陳老六舔舔乾濕的嘴唇,步步逼近,最終貪心一笑:“我身上沒酒喝,給我一滴酒精。”
“酒精?一滴酒精?你沒發燒吧?這玩意可不是隨便喝的,一滴啤酒,不能再多了,至於酒精,雖然是妖精,但我不允許繼續再喝。”金天毫不猶豫的說道,還沒有一天的時間,陳老六已經喝了一滴酒精,至於喝第二滴酒精會有什麼不良反應,真的說不準,金天不想冒這個險,畢竟陳老六。
“我不要啤酒,不解渴,快嘛,我都渴死了!”陳老六一副癩皮狗的模樣。
“哼哼,二位在說什麼呢?”官府侍衛輕輕推開一層青草,眼瞅著舔巴在青草泥土裡的兩個人喝道。
“我隻是來打醬油的!”金天笑著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泥土,然後以一種最為放鬆的姿態走入山路,“春光無限好哇!”
“你丫的現在可是冬天!”官府侍衛冷嘲熱諷,話一轉機,忽然發現不對,一口氣憋的滿臉通紅道:“給我站住!偷偷開到麟山,竟然無視地部登記,該當何罪?!”
“這也有罪?我們還隻是孩子啊!”陳老六沮喪臉道。
“那就得給我一個好的交代,你們來到麟山是做什麼?偷窺?”官府人員氣勢洶洶的用一種憋住很久的聲音說道。
“可是,您就在這裡,如果看著您的眼睛也算是偷窺的話,那我們真的是有罪,沒法活了已經。”金天攤攤手,表示很困惑。
官府侍衛一聽,頓時大笑起來,“真是兩個有意思的小鬼,實話跟我說,你們是不是妖精?”
金天盯著官府侍衛,心下想道:自己可是陰擺著的吃貨妖精,難道眼前這人看不出自己是不是妖精來?
有一點金天十分斷定,那就是官府侍衛和地趙廷感知力層次不一,雖然他使勁兒的嗅著空氣,甚至能夠聞到青草的氣味,但卻並沒有嗅出妖氣,所以,彆說什麼絕對嗅覺,按照俗語來說,無非是個狗鼻子,專嗅尿味!
金天有意斜眼看了陳老六一眼,低眉問道:“你嚇尿了?”
陳老六頓時不樂意了,指著眼前侍衛,破口叫道:“這種貨色也能嚇尿我?我又不是三歲孩子!金天,你把我看的太扁了!酒,都不給我喝!
沒想到無意一說,卻惹毛了陳老六,但見官府侍衛沒有任何的行動,金天覺得再等下去必然不妥,準備開溜。
“什麼?酒?”官府侍衛似乎聞到一股酒的芬芳,意猶未儘道。
“你要喝嗎?喝的話,給我們開個小票,讓我們下山,一定雙手呈上!”金天一臉燦爛的說道,但卻被官府侍衛嗤之以鼻。
官府侍衛一點兒不領情,伸出一根手指頭,一邊搖擺一邊說著“NoNONO。”
“你妹!”金天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隨即笑臉如花兒,綻放笑容道:“既然如此,軟的磨不過,那麼我們隻有...溜了溜了!......”
官府侍衛一眨眼的功夫,金天已經跑出去幾十米有餘,這個速度已經超越了常人速度,他立刻警覺起來,談笑風生的眼前人正是心上人心裡要抓的妖精。
眼角一瞥,但見陳老六還沒有撤離,隧伸出一隻手欲要按住他的脖子。
脖子本就屬於私處,被一個人按住脖子無非是犯錯,但此刻,作為妖精,如果被抓到,天知道會不會關進牢籠,最近一條消息有關紅玫瑰大廈,新上任的帶頭保鏢麻子去了一趟官府,整個人色變,回到紅玫瑰之後更是做事果決,直接切斷和地部的合作關係,雖然紅玫瑰大廈沒有受到任何較大的影響,但麻子脾氣上來了。
如此帶頭的人都經受不住牢籠,何況自身這頗為油膩的身板兒了,陳老六快速思考兩下,倒吸一口冷氣,轉身就跑!
官府侍衛沒拿住陳老六的脖子,但那條冰凍的傷疤卻觸目驚心,甚至還向外滲透出一股及其冰寒的氣息,絡繹不絕,讓人手指麻木。
他的精神狀態恍然了一下,再睜開眼睛時,陳老六已經跑出很遠。
“金天,你等等我呀!就你跑的最快!”陳老六氣喘籲籲道。
金天側目,招收回應道:“逃跑還不快兒點兒,如果你吹上那牛角,我一定能夠跑的更快些!
“我靠!繼續跑,那家夥好像追上來了!”陳老六一扭頭看到一個最不想看到的身影。
跑著跑著,陳老六卻與金天擦肩而過,隻見金天笑了笑,意念一閃,從筷刀仙集中提取一滴酒精。
但見一滴酒精在黑土旋轉的“蟲洞”上漂浮,陳老六急忙刹住腳步,貪婪道:“給我酒~”
“陳老六,這可不是給你的,這一滴,對於一個正常人而言,應該足以讓他昏睡一段時間。”
“你的意思是....喂那個侍衛?”
“你猜。”
陳老六嘟囔幾句,沒好氣道:“行,那我先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