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除了黑子,裁決之門的神秘人也重新獲得了一個名字。”撲克贏家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我聽說了,是程要嗎?”
“對,正是此人!”撲克贏家興高采烈道,心中的一個秘密說出來的那一刻,如果不是悲傷那麼就是輕鬆到極點。
閻城令閉上眼睛,陷入一種淺淺的沉思,清晰也從剛開始的從容淡定變得有些緊張,一隻手緊緊抓住藤椅把手,似乎還有一些顫抖。
一開始以為自己問錯的撲克贏家在這一刻突然覺得自己做錯了,他們也許這個問題就不該問,但是事已至此,撲克贏家隻得靜靜地聽著閻城令接下來的話語。
“要知道,我手上的淡仙姓名薄一年隻有兩張白頁,用來給百姓重新命名,這些重新命名的人將獲得新的人生,甚至還能夠從中窺探輪回的奧秘從而達到一種修仙之境。”閻城令有些坐臥不安,但很快又鎮定下來,“如果他窺探到其中的奧秘但是沒有介入修仙的行列,那麼便有可能成為妖魔鬼怪,與神仙為敵。”
“我覺得,黑子應該不會吧?它隻是一個攝影師,而且是有一隻胳膊。”撲克贏家膛目結舌道。
“可彆瞧不起這些人,往往這些失去的人更能聚真切的感悟到眼前的時光,並且如願以償珍惜時間,從個人達到一種至高不滅的目的。”閻城令說著,眼睛眯成一條線,居然提起一個人:“和趙廷有過交集嗎?”
“咱可是一起打過撲克,一起進行過某些會議的,雖然沒有太深的交集,但是從他一言一行能夠看出是個自由如風的人。”撲克贏家說著,突然瞠目結舌道:“難道,難道趙廷部長也是一個殘缺的人?”
閻城令有些詫異,隨後和顏悅色道:“如果被趙廷聽見有人這麼損他,不得和你戰鬥個八百回合?”
“我隻是隨機一說,哎,城令,你可不許和趙廷說起這事兒啊,不然,我還真有些擔心會生出矛盾。”撲克贏家活動手指的功夫,直接從指縫之中抹出一張撲克黑桃,放置在下巴處略作擔憂。
“所以說,你不懂趙廷,趙廷可不是這種小肚雞腸的人,我的意思是,沒有劍的一名劍客是殘缺的,所以同時隻是不允許人們提起那把幽冥劍罷了。”閻城令說著,碎浪黑子內已經響起一陣頗為急促的腳步聲。
閻城令閉上眼睛,微微感知,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一股來自鱷魚的妖氣,於是睜開眼睛,開口說道:“進來吧,黑子。”
黑子在外平靜的應了一聲,然後推開暗室的門,此刻,他一身黑色錦服,雖然隻有一隻手臂,擔心很個人看起來很精神,隻是隨身攜帶了一個攝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