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大門輕輕打開,裡麵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光彩。
金天來到大門前,凝望著深邃的空間,反複能夠聽到一隻巨大野獸的輕聲喘息。
陳老六卻止步不前,麵色慘白,額間一層虛冷的汗液。
“你怎麼了?陳老六,是哪兒不舒服嗎?”
“不...不要擔心我,我隻是心跳的有點兒快,酒,就要見到金晴獸,難免有些小小的激動。”
可是...
金天卻發現事情並不是這樣。
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牛角與牛皮的躁動,渾然散發出一股強勁的黑暗力量。
讓人不禁感到驚歎。
黑衣侍衛卻是麵帶微笑,沉醉在酒香之中。
金天輕輕垂下頭,細細思索,即然手指上的三昧真火能夠與牛角發生一種絕對的反排斥力,那麼,一定能夠鎮壓住其中欲要爆發出來的強大能量。
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觸碰牛角的一瞬間,陳老六得以從一種禁錮中解脫!
雙眼發白,呼吸急促,隻有打開手中的一壺酒,喝上兩口,才得以緩和疼痛與煎熬並存的心情。
“多謝。”陳老六微笑道。
“應該做的,還能進去嗎,如果不能的話,你在這兒休息,我帶酒進去。”
“不,一起去。”陳老六說罷輕輕瞥了一眼黑衣侍衛,然後笑容道:“我覺得身體還行,能撐得住!”
“那行。”
“走吧走吧,釀酒師,要我幫你提一壺嗎?”黑衣侍衛伸手殷勤道。
“不用,我並不虛弱。”
陳老六推辭道,他知道自強不息才是王道。
金天額間的神識愈來愈強烈,最終在轉身麵向黑衣侍衛的時候,將神識隱藏。
金天沾沾自喜,“看樣子黑衣侍衛並不能感知到神識的存在。”
蹭蹭蹭蹭!
一連串的白色蠟燭在眼前的上空中點燃。
每一根蠟燭的下方都有一個懸掛的黑色盤子用來承裝。
兩根鐵鏈拴在盤子兩側,隨著門被推開,閃現進來的一股風兒,蠟燭也在跟隨輕微搖晃。
兩列蠟燭宛對一條火龍在漆黑的環境中張牙舞爪,一種野獸的低聲喘息宛若低沉的龍吟,具有極其強大且有渾厚的力量一直處在夜色的寂靜之中。
一陣冷風從宮殿內飛出,讓激動的人平靜很多,讓本身就有些縷怕的人變得不寒而粟。
四人之中,唯有陳老六最特彆,表情閃過一絲惶恐,在燭光的溫暖下漸漸變成一種驚喜。
“可以進去了,釀酒師,閻城令的寵物應該饑渴的等不及了。”黑衣侍衛彎腰做出一個請示的動作,麵容上除了一份醉還有一絲絲竊笑。
陳老六微微抬動一下眉毛,依然對未知的事情充滿警戒,原本更加強烈的好奇心也被埋藏在漆黑之中。
呼呼~
誰?
金天側目卻間一張網狀的金屬籠子。
“這邊請。”
黑衣侍衛微笑著帶路。
“這是什麼?”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切記,不要慌張,你把閻城令的寵物當作好朋友,他就會把你當作好朋友,所以...”
“明白。”
唰!
一束光線在籠子上閃亮一夏,清晰的藍光。
“這裡有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