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有關草坪街一事,你去查看了嗎?我們的士兵已經有一部分出現生命特征不完整的信號。”
“這...這次行動大部分是唐教官的訓練士兵,隻有小部分是趙行的跟隨。”
“不要跟我說那些部分,現在一同屬於官府就是一個部分,即可分割的部分,作為正職的士兵,按照趙廷的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何況,他們已經出現不正常的狀態。”
“是,我現在就去。”
“有關草坪街的監控呢?”
“已經被夜幕將臨時的霧氣遮擋,幾乎全部失去作用,是能看到一片片白茫茫的霧氣。”
呂凱如實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帶回情報,我已經跟處在現場的士兵失去聯係,這還是頭一次有士兵直接向我彙報情況,某種層次來說,這也屬於我的責任,官府樂於施救。”
呂凱很感動,原來閻城令一直沒有變化,就像曾經那個官人一樣,擁有一種果斷分明,愛恨兩情的做事態度。
呂凱一直耿耿於懷的一件事,便是一名實地文員去地牢中,本來隻是一種體罰,但卻沒有想到因為一根骨頭的事情跟金晴獸鬨矛盾,被一口吞下。
仔細一想,這事情的處決並不能怪趙廷和閻城令,畢竟,實地文員在作死,在危險的邊緣試探與死亡的距離。
這一瞬間,呂凱突然釋然了。
在一次沉重的鞠躬後,呂凱退出暗室,向草坪街的方向追趕而去。
在官府之中,可巧碰見正在打酒的紅樹。
見呂凱有些匆忙,紅樹本無意呼喊,卻沒想到呂凱自個兒走過來了。
也不知道刮的哪門子風。
“呂大人,你,也要一壺酒?”
紅樹舉起手中的酒葫蘆問道。
陳老六手中的木勺也略微傾斜,重新兌上一壺新鮮的米酒,遞上前道:“嘗嘗吧,新鮮的,絕對爽口,不膩歪!”
呂凱笑著招招手。
呂凱在笑,這對於陳老六和紅樹而言真是太奇怪了,就像明明吹的是東風,風向標卻相反。
“樹兄,我有一事需要你的幫助。”
“好說。”
“跟我一起去草坪街執行任務。”呂凱堅定地說道,他特意看看一眼紅樹破舊的衣裳,兩個洞口之中還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皮膚塊上布滿火紅色的裂痕。
呂凱點點頭,表示對紅樹能力的讚賞。
他真的需要紅樹的幫助,需要紅樹力量,在自身力量沒有解封之前。
呂凱的力量,隻有閻城令知道是如何封印,對他而言,自身的力量完全就是一個謎團,需要時間的考證。
“呂大人,帶上這壺米酒吧,新鮮的很。”
呂凱隻是搖搖頭,紅薯卻伸出一根手指頭將陳老六手中的米酒接過,嘴上笑道:“多謝飲贈,賒賬二金!”
“行。”
“我們快走吧,草坪街再次出現異常,甚至有傳言懸賞5000金幣的骷髏姣目也在。”
“那還等什麼?抄家夥!為了5000金!”紅樹氣勢洶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