騫堯化身花瓣也是落在了一名弟子的水桶當中,這名弟子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桶內騫堯變成的花瓣,並未在意繼續前行。
小故則是變回普通的鬆鼠模樣,攀上高樹準備伺機而動。
騫堯看著這些門徒挑著擔子走進了景貞觀最後一幢道閣中。
等到擔著騫堯的門徒挑著擔子走進了道閣,才發現這裡真是彆有洞天。
騫堯從來沒來過這棟道閣之內過,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這裡原來是通往一條河的入口。
六戈道人站在入口旁高聲囑咐著說道“大家加緊腳步,這場雨來的十分及時,灌滿了天井,一定要趕在天黑之前給地河灌滿水,否則整個帛琉山就會被風吹的顛倒過來的!要知道,帛琉山全靠這地河之水保持平衡的。”
為什麼會這樣?
地河怎麼了,為什麼會缺水?
騫堯心中有些迷惑不解。
不二騫和騫堯進來之後,就被六戈道人感應到了。
六戈道人說道“騫堯、牧戎懂你們既然來了,又何必鬼鬼祟祟、躲躲藏藏的呢?”
聽到了六戈道人的話,騫堯和不二騫變回了人形。
霎那間,這些擔著擔子的門徒們中引起了一陣騷動。
不二騫首先說道“我乃不二騫,並非你口中的牧戎懂!”
六戈道人說道“隨你怎麼說好了,今日你們再闖景貞觀,嫌貧道手下留情了不成?”
騫堯說道“我有難言之隱,必須要殺掉北皇,就算刀山火海在前,我也要闖一闖!”
六戈道人語重心長的說“騫堯啊,往日裡我和你大師尊是有點過分,但是你要知道,妖宗門徒為禍人間數千載,沒有道宗與之抗衡,人界早就是煉獄一般了。所以你還是摒棄私人恩怨,為大局,為人界蒼生著想為宜。”
騫堯聽到六戈道人所說的話,覺得很有道理。
三界平衡是需要用實力去製衡的,隻要神界有了閃失,魔界就會趁機作亂。
騫堯轉而一想。
不對呀,你道宗抗衡妖宗固然有功,但這些事情,沒有你道宗真的就沒人去做了嗎?
你道宗憑這點功勞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於是騫堯質問六戈說道“二師尊,話雖如此,但我騫堯一事不明,請您指教。”
六戈說道“但說無妨。”
騫堯問道“如若一人為了殺滅一隻老鼠,把藏有老鼠的那家人連同老鼠一並燒死了,美其名曰‘滅鼠有功’,請問師尊,這功真的可以抵得殺害無辜人家之過嗎?”
六戈說道“這”
六戈無話可說了,因為他知道,道宗這些年來與妖宗時有衝突,不免會給人界帶去或多或少的災難。
而他們道宗並不以為然,總覺得這是難免的,理所應當的。
當騫堯問到他時,六戈自覺有愧,自然是無話可說。
騫堯繼續說道“二師尊,你等表麵說是為了三界平衡,但所作所為卻時常在傷害著人界蒼生,你等偽君子有何顏麵來指責騫堯呢?”
六戈說道“住口,你騫堯是神界棄子,本應該自生自滅,今日卻不知從何處修來邪門歪道之能法,前來景貞觀滋事,還不是因為祁真、牧戎懂害你落下山崖而起了怨念,你這等做法是不可取的!”
騫堯本來是個不喜好與人爭執的人,這次也是迫於神夂的逼迫才會過來。
聽到六戈說自己是為了報私仇而來,就有些不願意了。
他說道“二師尊,你身為受人尊崇的師尊,既然也是口出不遜妄加論斷,真是另晚輩發指。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與你多費口舌,咱們唯有一戰到底。”
六戈一聽,騫堯還是要與自己動手,搖了搖頭說道“上次真不應該放你一條生路,你既然冥頑不靈,本尊唯有將你打到灰飛煙滅了!”
騫堯說道“上次是我疏忽,今日定叫你靈氣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