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對你們的舞蹈很感興趣,早就聽說你們精通歌舞,但一直無緣一見。”
要請到正式的藝伎可不容易,緣分還在其次,主要還是靠著身份。葉開不算什麼大人物,但也算一個小有名氣的公眾人物。
這才算是有緣分。
不過,要是誰有本事追到了這些藝伎,那就可以夜夜笙歌了。看舞聽曲,彆人這麼多年來學習的東西隻能為你一個人服務,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花子聽到葉開說的話,淺笑了一聲,雙手撐地站了起來。
包廂的前麵就是一個漂亮的小舞台,說是金碧輝煌一點也不為過,屏風的金箔在明亮的光芒下反射出一片耀眼的光。
葉開總算是知道了,欣賞藝伎的表演必須在黃色的燈光下才行。
若是沒有燈,人們看見的隻有滿是白粉的臉,島國這邊葉開不知道,但在華夏這樣是很恐怖的,很多人因此覺得藝伎很醜。
但要是燈光是白色的,那臉就變得慘白了,更不好看。
隻有在黃色的燈光下,打滿白粉的臉沒有那麼白,看上去就比白種人白淨那麼一點,而且襯托著嘴唇上的櫻桃紅。
花子上舞台後整理了一下衣服,頭發,接著便敲了敲身邊的推拉門。
門被從外麵推開,之前給兩人關上門的黑色和服女孩子跪坐在外麵打開了門,看得葉開愣了一下。
她們居然還在外麵。
花子小聲的和她們吩咐了什麼,其中一個人起身走了出去,不多時進來一個4050歲的大媽,也穿著和服,手上拿著三弦。
三弦?這個我會啊。
之前在杭州的時候葉開得到了幾個樂器的技能獎勵,其中就包括了三弦。
這是來伴奏的嗎。
葉開放下筷子,想換個姿勢聽歌,不過這椅子也太矮了,索性葉開也推開椅子坐在地上。他就沒那麼正式了,直接半躺在地上,用右手手肘支撐著身體,左手拿著酒杯。
自己酒量見長啊,喝到現在居然沒感覺。
花子跪坐在地上做準備,進來的樂師同樣跪坐在舞台的一邊,手上拿著三弦輕輕撥弄,在滿是和風的曲調中,花子朝著葉開深深鞠躬後挺直腰杆,雙手放在腿上。
“月はおぼろに東山……”
樂師開始唱歌了,這種曲風應該就是平安京地區的傳統歌曲。葉開不太喜歡這樣的曲風,但配合著花子的舞蹈,到也顯得和諧。
花子跳起舞來,葉開才知道為什麼藝伎在島國受到這樣的推崇。
藝伎行業在以前的島國相當發達,巔峰時期有幾萬的從業者,但在二戰後大為蕭條,到現在隻有不到兩百人成為正式的藝伎。
前來表演的花子便是這其中之一。
她從樂曲開始後便站了起來,曲著腿表演者緩慢的舞蹈,姿態儘顯柔美,表情似笑未笑……她們表演過程中不能有多餘的表情。
當然也不能開口說話。
在這樣緩慢的表演中,最為靈動的是花子的眼睛,本就是個漂亮的大眼睛,畫了妝,再被臉上的白粉一襯,更好看了。
葉開忽然覺得不是她臉上白粉的問題,也不是嘴上紅不紅的問題。
一個人本身好看,再怎麼化妝也不會太醜,就像葉開就算帶著帽子和口罩,穿著厚厚的大衣或者羽絨服,彆人一樣覺得葉開很帥。
花子的眼睛像是在看天空皎潔的月光,又似在看遠處久不曾回的故鄉,眼波流轉間儘是柔情似水,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