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井水投毒案(12)_追妻你就拿命來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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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井水投毒案(12)(1 / 1)

追妻你就拿命來!

“你好?請、請問你是誰呀?”

祁北後退一步,內心有個聲音警告他,不要靠近殺氣騰騰的男孩子。

“啊呀七尾這小子,真是躲到天邊都甩不掉。”予輝顯然認得,還很懼怕,居然到了回頭就逃跑的程度。

可惜了。

那孩子身影神速,上前一步揪住予輝的衣襟,毫不客氣彎腰翻身來了個背摔,予輝明明比他高很多,孩子隻到予輝的肩膀,一個大男人居然毫無還手之力,齜牙咧嘴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兩人一個出手一個挨打,看得祁北和曉曉愣愣。

祁北第一反應是,這孩子大概以為兩個大小夥子欺負一老人太不公平,這就意味著,自己是下個攻擊的目標,於是連忙撇清,道“不是我,我沒想打這位老人家。我們隻需要他的飛翅救人。能聽懂嗎?井水有毒,毒著人了,我們得救,救活人的性命,能聽懂嗎?”

大腦神經壞死的孩子舉止十分怪異,他歪著腦袋,歪到臉和脖子快成了個直角,快斷掉一般十分嚇人,張張嘴,指著祁北,單個蹦字兒,邊說邊模仿著祁北的麵孔,拉長下巴,四肢著地模仿馬兒行走,口中“嘶,嘶,嘶——”

老乞丐笑道“七尾你不懂。應當說他這馬臉生得特好。不然怎麼能是金烏神的坐騎?”

曉曉“坐騎?師兄,他在說什麼?”

祁北看看模仿馬抬蹄前行的頑劣問題兒童七尾,十分頭痛“弄錯了,弄錯了。”

趴在地上的予輝“哎呦哎呦”起不來,祁北和曉曉扶他一把,小聲問“你跟這孩子結下了什麼梁子?怎麼一見麵要打要殺的。”

予輝愁苦道“他腦子不好,每次見了我隻會打。我好歹是哥哥,總不能還手。”

曉曉“兄弟倆?……”

予輝“對……”

祁北立刻想起了小海王,大概也跟七尾差不多的歲數和身形,不由感慨“為什麼我感覺你特彆招打……尤其招小孩子結仇。”

予輝重重歎氣“你以為我願意嗎?”

曉曉提醒“師兄,快拿了飛翅救人。”

老乞丐一聽,指揮七尾“小侄子,他們要來搶寶貝啊。保護叔!”

孩子一聽,一副詭異的笑,匕首在指尖轉的飛快,祁北和曉曉居然都不敢靠近了去搶,更彆提予輝這個被七尾打怕了的“哥哥”。祁北仗著還有幾分雲駒神力,救丫鬟小翠絕對不能再耽擱一分一秒,乾脆硬著頭皮往前衝吧,想借助一身的蠻力嚇跑孩子,由曉曉趁機跟老乞丐搶來飛翅。隻可惜他這個笨招實在不太靈,七尾略側身彈跳開來,一把按住祁北伸過去推開他的雙手。

如今的祁北已經不是百戲團中笨手笨腳的祁北,好歹打過海怪還製服了食人黑螞蟻群。雖不敢說一招之內就能贏過出手狠辣又不知輕重的七尾,可看清孩子的招式和進攻方向,提前躲閃開來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這不,祁北居然就清清楚楚分辨出了七尾的假招式,這孩子想用套手將祁北繞暈,直接禁錮住他的喉嚨。

然而,這裡就很奇怪了。

祁北明明能做到不被擒住喉嚨的,因為他看得清清楚楚,心裡也明白分明可以所開七尾的鐵爪。

可是——

叮叮叮——

某種金屬的撞擊聲突然在祁北腦海裡響起。

是什麼聲音?周圍沒有打鐵鋪子,這聲音從哪裡來?

這一瞬間,就如同西城門外定住漫天黑螞蟻和周圍人群的行動時一樣,祁北看到曉曉驚訝地捂住嘴巴這一動作異常緩慢;隻顧著逃竄的予輝,如今半蹲著站起身來,行動的速度幾乎為零;七尾出招再快,祁北也看清了捏在前的三根指頭和手背上暴露的青筋。

所有人又靜止住了。

叮叮叮——

聽起來不像打鐵,似乎就從七尾身上傳來。不,不僅僅是七尾,還有予輝。

祁北忽然有了個奇妙但十分確切的感覺,這風鈴的聲音就在兄弟倆頭頂上敲響。難道是七尾和予輝一起敲擊風鈴嗎?怎麼可能呢?祁北的肉眼看來,兩人的行動舉止都被“冰凍”住了一樣,僅起身或抬手的動作,等一上午都完不成,再說,兩人手中並無什麼風鈴或鐵器。

祁北的眼睛看到了更多。

銅製風鈴串兒上刻畫著複雜的紋路。

對於祁北來說,一隻隻排列整齊的小金烏當然更加顯眼。

風鈴轉動,發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叮——叮——”聲。

就是這個聲音了。

祁北看了看予輝和七尾兄弟倆,他敢說,在某個時間、某個地方,這對仇人似的兄弟也聽到過清脆的風鈴聲。如今自己能夠聽見,或許是有了某種穿越時空的感應力,從他們倆身上感受到了。

祁北的鼻腔中忽然湧進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因為氣味太獨特了,祁北絕對不會認錯。在海神娘娘島上,周邊全是散發著腥味的海水,唯獨這味道,更像是浸泡在海水中的腥味泥土被鐵鍁翻開,土層表麵下埋藏著腐爛的白骨。

究竟是什麼味道?這裡已經不是海娘娘島了,距離海邊尚有距離,那麼味道又來自何方?

一隻巨大的黑色烏鴉停留在枝丫上。在這個所有人的動作都被凍僵的世界中,烏鴉居然還能輕盈地撲打翅膀飛起和落下。

“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動?”祁北盯著枝頭的烏鴉,烏鴉也回盯著他。

“叮——”

再一聲風鈴響,巨大的靈鴉竟然張嘴說話。

“隻知有金烏,不知有——”

祁北呆愣住。

真的是黑色烏鴉的聲音嗎?祁北並不能確定。這聲音並不是烏鴉呱呱叫的沙啞,而且還是人聲,真是罕見奇聞,烏鴉會說人話?而且一定要說個性彆了話,祁北會將這個聲音歸為女性。難道是雌烏鴉嗎?亦或者聲音本就來自彆處?

他不能清楚。

唯一知道的,是靈鴉開口“說話”的時候,熟悉的潮濕泥土腥味更盛,仿佛就從靈鴉的口中散發出來了這氣味。

這可真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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