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小姐,你難道不知道嗎這純陽體質的人,本來就對王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小姐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再等等就好了。”
“等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等到他們兩情相悅,雙宿雙棲嗎”
“我的大小姐,你小點聲。”
劉嬤嬤趕緊將門窗都關了起來:“王爺不是那種負心人,再說了,你可是有娘家撐腰的人,那個寒冰,孤家寡人一個。就算是純陽體質,用完了不就沒用了”
聽到這句話,蘇雲靈的情緒才算是平靜了下來。
的確,用完就沒用了,就一次而已,她可以忍。最好是不要落在她的手裡,否則,她要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王爺,你看,這個叫做劍。”
“這個叫做斧,也可以叫斧頭。”
她熟練的在紙上飛快的作畫,隻不過,她手裡拿著的不是毛筆,而是她從廚房裡撿來的未燒儘的木棍。
“我那天去兵器庫裡看過了,這裡都是大刀,小刀,重錘,要麼就是鐵棍,並不適合大多數人。這種劍,是雙刃的,正反都能夠殺人,是不是很厲害”
一說道武器,她整個人都變得神采飛揚起來。
他看著她的一顰一笑,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眼底和嘴邊的笑意,有多麼的溫暖。
端茶進來的嚴良東,含笑看著這一幕,沒敢打擾,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滿院的積雪視乎開始有了融化的跡象,春天,似乎也不遠了……
晚上,冉宗延的書房燈火長明,嚴敬文帶著兩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走了進去。
寒冰當然在第一時間就接到了消息,她設置的暗哨可不是擺設。
但是,不管王府裡來了多少人,來的是什麼人,隻要不是敵人,那就與她無關。
她正安靜的躺在荷花池裡,任憑大片的雪花慢慢的將她掩埋。
“王爺,屬下真的沒有想到,還有見到王爺的一天。”
“王老頭你瞎說什麼呐王爺現在不是好好的”
”對對對,是老奴失言了,還請王爺不要笑話。”
王敬賢偷偷的抹去了眼角的淚花。
自從老王爺離世之後,他跟柳海德便出了王府,一直守候在陵園,從來沒有想到過,他們還有回到王府的一天!
“王爺,能不能讓老奴們也見見那位姑娘”
冉宗延微微一笑:“現在還不是時候。”
“王叔,你先看看這個。”
說罷,他將下午寒冰畫的兵器圖鑒遞了過去。
兩個光禿禿的腦袋湊到了一起,將手裡那薄薄的幾頁紙翻得嘩嘩作響。
到後麵,竟然開始互搶起來了。
“王爺,這些都是兵器”
“奇怪又精巧,世人竟有如此巧心思的人”
“王老頭,你不要全部霸占了,也給我看看。”
柳海德拿著手裡好不容易才搶過來的唯一的一張紙,激動得手都在發抖:“王爺,這難道也是一種兵器上麵寫的可是字為何從未見過”
“柳叔,這叫做雙節棍。”
“我看看我看看。”
王敬賢趁柳海德不注意,一把又搶了過來。
“雙節棍,那這個三節的難道叫三節棍”
“王叔好眼力。”
那畫四節就是四節棍,五節就是五節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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