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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的話哽在喉嚨,看著那雙早已經哭腫的雙眼,她說不出口。
“夫人,要如何救”
張氏一愣,對啊,這姑娘又不是一個大夫,要怎麼個救法也沒人說啊
“書不,鄭公子是我的朋友,我怎會見死不救隻是,到底是誰說的我能救他”
“這”
張氏看向了明哲,明哲抿著嘴“是公子吩咐的。”
“你是說,他進宮之前,其實就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了”
明哲點點頭“我也不清楚,隻是覺得公子怪怪的。他臨行前交待,今日是夏花的休沐日,讓我在他進宮之後就一直跟夏花在一起。申時一到,就讓夏花去找寒姑娘來救他。”
申時
鄭曲漾是午時進宮的,到申時足足有五六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個時間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會出事的難道真的要讓她去相信有什麼預言術,他真的能看到未發生的事情
這太難讓人接受了。
張氏卻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不顧形象地把寒冰往床邊拉“快,寒姑娘你快點。”
寒冰任憑她拉著走了過去。
床上的鄭曲漾,穿戴整齊,麵色紅潤,連頭發都梳得一絲不苟,哪裡像一個身受重傷的人該有的樣子
寒冰越看越覺得納悶,他的樣子看起來,比她都要整潔。躺在那裡就像是睡著了一樣,真的命在旦夕了
“公子的身體,很冰。”
落梅的聲音,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耳邊。
她伸出手,輕輕落在了他紅撲撲的臉頰上。
“嘶”
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縮回了手。
這已經不能算是冰了,他的身體,完全不能觸碰
寒冰看著自己的手指,她的指甲在剛剛觸碰的一瞬間,就已經被凍僵,然後斷掉了。
若非她本身體質的原因,恐怕她的手指也會直接被凍掉了。
即便是這樣,她的指尖上,還是留下了一道白痕。
“怎麼會這樣”
所有人都湧了過來,就連鄭文伯,也暫時放下了芥蒂,跟冉宗延站在了一起。
華翰元將手指藏了起來,卻被眼尖的冉宗延看見了。
他多看了他的手幾眼,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就轉過了頭。
“明哲,他可有說治療方法”
明哲搖搖頭“除了剛剛那些,公子並未吩咐其他。”
所有人都沉默了,這要從何入手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床上的鄭曲漾,呼吸越來越慢,越來越弱。
儘管他表麵上猶如一個正常人,但這呼吸顯然是不正常的。
張氏是最慌亂的那個人,她拉著寒冰的手,身體一軟,眼看著就要跪下去了。
寒冰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張氏的身體就這樣掛在了她的身上。
“夫人,不可。”
“寒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的漾兒。”
她泣不成聲,眼淚橫流,她早已經繃緊的意誌力仿佛隨時都會垮掉一樣。
寒冰滿是無奈“夫人,能救我一定會救。現在就是不得法,他隻是說找我來,並沒有說我能救他,更沒有告知解救的方式方法。”
雖然,她說的都是實情,但張氏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不是聽不懂,她心裡跟明鏡一樣。隻是,寒冰現在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除了死死的抓住她以外,並無他法。
況且,現在鄭曲漾身上的溫度,足以將她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