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鬨,你還在生病”
嗬
她停住了腳步,身後的兩個男人,卻沒有一個敢上前來拉住她。
她心中的怒氣,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
一種想要毀滅掉一切的衝動在她體內沸騰,可她卻沒有那樣做。
反而,她卻越發平靜下來。
“寒冰,你的血是破除血咒的唯一方法。雖然這種法子對你沒有太大的傷害,但是卻有一些副作用。我們三人,跟你本就有一種冥冥中的聯係,再加上有心人的設局,所以”
“所以,你們就將計就計利用了我”
“所以,你們從來沒有人問過我願不願意,我同不同意,就布置好了天羅地網等我投”
“你們說得對,我們原本就不應是朋友。”
“不管我跟你們身體上有任何的關聯,我對你們的友情,到此為止若是再對我糾纏不清,休怪我拚個你死我活”
“從今以後,我們各自互不相欠。”
眼前一花,再次看的時候,早已經沒了她的身影。
鄭曲漾無力地跌坐在椅子裡麵,而華翰元依然是那張麵無表情的臉。
從鄭府出來之後,寒冰站在空曠的街上。
寒風瑟瑟,偶爾路過的行人裹著厚厚的冬衣,都會向衣著單薄的她投來奇怪的目光。大約都會覺得她是不是瘋了,這樣在這樣冷的天氣裡麵赤著雙腳
她漫無目的的走著,越走心裡越涼,她竟然無處可去
這裡,沒有她的家,沒有屬於她的地方。
除了王府,她甚至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什麼女戰神什麼第一女侍衛看似風光無限,卻是連一個能收留她,能讓她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
噠噠噠身後傳來緩慢的馬蹄聲。
她走到一旁,讓開了。
“籲”
馬車卻在她身旁停了下來。
馬車的簾子掀開,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寒姑娘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見了。”
抬頭看去,看到的是梁天雄那張笑眯眯的臉。
他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真的是很高興見到她。
“咦你的臉怎麼這樣紅”
他趕緊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剛想給她把脈,卻在碰到她手腕的同時驚呼出聲“你好燙快,跟老夫回府。”
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她就往馬車上走。
她沒有反抗,任憑他拉著她上了馬車。
片刻之後,同樣一碗黑乎乎的藥碗擺在了她的麵前。
從難聞的氣味中,她嗅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
“我喝過了。”
“喝過了”
梁天雄一怔“何時”
“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
“奇怪了,那為何沒有效果”
她輕歎“毒藥都沒有效果,這些普通的藥,能有什麼效果”
他猛地一拍大腿“對啊,我怎地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那怎麼辦要不我試試用針灸”他的眼神
她眼睛一瞪,他立刻打著哈哈“嗬嗬,就是說說。”
好可怕,他感覺,她好像越來越可怕了。
她生病了,藥卻對她沒有半點作用。
她苦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然後藥石無醫的絕症病人。
要麼等著病死,要麼等著自愈。
咕嚕咕嚕,她的肚子開始唱空城計了,摸著肚子,她才想起,她好像已經有好幾頓沒有吃了。
他失笑“餓了”
“嗯,管飯嗎”
“當然要管了,你想吃點什麼”
“肉,很多很多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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