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容易!
黑夜依舊,食物也在半夜時被送了進來,雖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但也還算美味。
阮泱泱吃了不少,她吃的時候,鄴無淵就一直在看她。
他這視線,一直都如此,在以前是死亡凝視,後來算得上騷擾,現在就可稱為凝視了。
隻是,這種凝視就叫阮泱泱不舒服了,他選擇在她吃的時候凝視,特彆影響她食欲。
吃著吃著,就吃不下去了。
猛地扭頭去盯著他看,她的眼神兒也自帶殺氣,並且充斥著不滿。
被她這麼一盯,鄴無淵也一頓,“喝水。”說著,把水壺遞給了她。
這種殷勤,著實有點兒敷衍,阮泱泱接過來喝了一口,隨後就起身,再次朝著放置藥的木架走了過去。
搬過來了一把椅子,主要是上麵太高了,夠不著。
踩著椅子,她把蠟燭也放到了高處,然後抬手把上麵的藥瓶拿下來。
油紙上的字在燭火下也顯得有些模糊,這藥瓶上的藥效等等都寫的十分清楚,那種事無巨細的程度。
可想管理這裡的人有多麼的細心,不敢出任何的錯。
隻是,現如今管理這裡的人去哪兒了?幾年前,墨府的權力地位仍舊是高峰呢,這老宅也不應當荒廢才是。
反正,挺奇怪的,或許,跟那冒牌貨也有關係。
她或許是對魏小墨和元息有著彆樣的占有欲,但是,又對他們本家這種儘生下奇形怪狀的事件特彆的懼怕。
可是說起來,哪個不怕呢?
誰都會怕的吧。
“這些藥啊,你都用不上,彆再看了。”鄴無淵不知何時走到了椅子邊兒,仰頭看著她,她是研究的真有勁。
但鄴無淵覺著,她大概是咋找之前那種芝麻丸兒,因為能吃。
“你看這個。”她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藥,看完了遞給鄴無淵。
接過來,鄴無淵倚靠在那兒,她所說的有意思,應當是特彆無聊的那種。
仔細看藥瓶上的字,鄴無淵倒是笑了,“或許因為問問魏小墨,是不是他母親當時就吃過這種藥。”
這是什麼藥?是可以一胎多子的藥。
“看這意思,一次吃一顆就是正常的一胎子。吃兩顆,就可一胎兩個,吃三個,就一胎三個。這有點兒嚇人,要是一次把這一瓶都吃了,不得跟蛤蟆似得生一個加強連?”什麼一胎兩個一胎三個的倒是可信,後麵就吹牛了,真把女人當成萬能的,胎生動物能變成卵生動物?
鄴無淵也不由笑,本來看這藥就是胡扯,聽阮泱泱一說,倒是真的非常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