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給自己臉上抹了奶油,燈光亮起,夏舒雅手指上沾著奶油,伸手又是往她臉上來了一下,還對著她“哈哈哈”大笑。
趁著夏舒雅沒有笑完,莊玲玲一把抱住夏舒雅,夏舒雅根本掙脫不了外甥女的懷抱,隻能任憑莊玲玲往她臉上左右一貼,分享了她臉上的奶油。
莊玲玲口出狂言“讓你知道惹可以拉二十三個引體向上的女人的下場!”
這句話將氣氛推向高氵朝……
莊家正在迎接他們家的新成員,剛才金老太爺打那個電話的時候,藺老太爺坐在邊上。許寒柏的駁斥聲透過聽筒都能讓藺老太爺聽得一清二楚,還摔了電話。
藺老太爺氣得差點腦充血,金老太爺抽著煙說“要是一句話能就成,你還想要這個曾孫嗎?外頭那兩個等你點頭,你不是不想要?這個事情要徐徐圖之。他身上流著的就是你藺家的血,這一點沒有辦法改變。”
“我是不好意思,讓你去碰壁。”
“有什麼不好意思?人總要講道理,他們許家那麼多子孫,總不能看著你藺家絕後。再說了,回到你們藺家,對那個孩子來說,難道不是天大的好事?他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小孩子隻要循循善誘,開導開導總是能聽進去的。”
藺老爺子笑著說“要開導也要機會,讓我跟他見個麵,跟他麵對麵聊聊,以我之誠意,打動他。就是沒這個機會。”
“你且等等,明天我再給莊四打個電話,莊四跟許家老五從小關係好,聽說連房子都是在隔壁。”
兩位老人在一起討論,金家的子孫各懷鬼胎,也各有交好。
金家三少轉頭出了家門,開車來到一家會所找到了,抽著雪茄摟著長腿妹,跟狐朋狗友正在喝洋酒的藺嘉祺,往藺嘉祺身邊一坐“你爺爺執意要認回的二房那個私生子,甚至今天給許家打電話碰壁之後,還跟我爺爺在商量,怎麼跟那個私生子見麵,說服他。你要知道你們家這麼大的家業,天底下有哪個人不饞?”
藺嘉祺聽著金三少說著他爺爺的如意算盤,看著身邊的長腿妹,聽著她操著一口不甚熟練的粵語,討好著客人。
藺嘉祺問這個長腿妹“你剛才說老家哪裡?”
“江城的啦!”
“說兩句江城話來聽聽。”
長腿妹開始用江城話說,藺嘉祺塞了幾張錢在她的胸口,這麼幾張票子的打賞讓這個妹子更來勁兒了。
乾這一行的北姑是這樣,在街邊賣苦力的表叔何嘗不是如此?這些年他看多了為了一點點錢連尊嚴都不要的內地人,難道那個小子就不一樣?
藺嘉祺從會所出來,回到家裡,滿身酒氣,往樓上走去,他和藺鄒壁君分房已久,那個女人也不在乎他去了哪裡,也不在乎他在外麵有多少女人,但是現在他們的利益總算是一致了吧?
他敲藺鄒壁君的門,藺鄒壁君開門,看見又是一身煙酒讓她惡心的男人,她走了出來“有什麼事,去書房說。”
“怎麼,我連你的房間就不能進了?你是我太太!”藺嘉祺一把揪住藺鄒壁君。
藺鄒壁君看著扣住她手腕的手“放手!”
藺嘉祺看見老婆一臉冷漠,他放開了手“你以為我會對你這樣一條死魚有想法?你做夢去吧!”
藺鄒壁君轉身要回房,藺嘉祺低聲叫“你給我回來,我有事跟你說。”
藺鄒壁君進入書房,在沙發上坐下“有什麼話,快說!”
“我爺爺打定主意要認回二房那個野種,他要以藺家全部的家產引誘他回來。如果是這樣,我有沒有不要說了,毓彤也可能什麼都得不到。那兩個孩子,你挑一個認回來,至少,要趕在老爺子認回那個小子之前,讓我的兒子進門。老頭子怎麼都不可能一分不給你認下的兒子吧?這一份資產,毓彤和我兒子一人一半,好不好?就算咱們為了利益合作?”藺嘉祺算是軟聲對藺鄒壁君說。
藺鄒壁君愣在那裡,她今天聽何藺嘉麗說,二房藺嘉旭的太太,藺鐘麗珍心理疾病越發嚴重了,她不知道一直還算是講道理的藺老爺子,為什麼就沒考慮過這個時候不要去刺激這個孫媳婦?
藺鄒壁君站起來“你願意認是你的事,我的名下不要這麼臟的人。”
藺嘉祺拿起桌上的一個擺件,往牆上砸去“藺鄒壁君,我他媽的……”
他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