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原配的女兒!
許暉在這裡有個單獨的小隔間,大概五六平米,莊玲玲和容遠進去在許暉對麵坐下。
“你們配資了?”許暉問兩人。
“對啊!”
“玲玲,按理說也就幾十萬,你虧掉了就虧掉了,我也沒必要過於擔心,可你要是虧掉了,脾氣又強,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莊玲玲抬手看表,昨天她和容遠一人去買了一塊表,就是日本過來的充斥市場那種中低端的表,七八十一塊,走時準頭挺好的,她打算回去地時候帶上一堆,送送人。
她抬頭對許暉笑得特彆溫柔“六叔,快開盤了,我們下午打算出貨,你讓我們先去把票出掉。”
“賣掉了,把配資還上。小孩子不能玩得太瘋,還是要循序漸進,接下去幾天跟在我身邊,不能說指導你吧?至少不能由著你胡來。”許暉知道莊玲玲很厲害,知道的也多,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是一個孩子,是自家的孩子。自己是許家在金融上最有天賦的一個,小朋友有天賦,自己就多花心思帶帶。
“好!我今天能出掉大部分。”莊玲玲跟許暉說。
許暉跟著他們進大辦公室,說是大辦公室也不過四個位子,四個股票經紀此刻套上了紅馬甲下樓去交易大廳準備交易。
莊玲玲和容遠站在大玻璃麵前看著樓下的交易大廳裡,其他經紀公司的紅馬甲也陸續進來。
方信類同於幾十年後的券商,什麼九龍會,紅英會,這種行會,就是類似於證券交易所。股民在經紀公司開設了賬戶之後,打電話給自己的股票經紀進行股票買賣。
每一個股票名字下麵都是空白,等著寫沽進沽出價格和成交價。沒有漲跌幅限製,而且幾十年之後的很多交易限製這個時候都沒有。
莊玲玲看向容遠“怎麼做知道了嗎?”
“開盤下壓到一塊三,然後往上拉到一塊七,壓到一塊五到一塊六的區間開始出貨。”容遠把剛才兩人商定的策略說了出來。
“你可以開始了。”莊玲玲站在大玻璃前看著交易廳。
許暉看不懂了“你這是乾嘛?”
“出貨啊!”莊玲玲雙手抱胸看著許暉正色“六叔,我手裡的就是連著三天都上漲超過30的裕興記,上午它還漲了,現在我要出貨了。因為連著上漲已經很多人關注它了,所以成交量會放大,這個股票的流通盤子又不大,我手裡的股票足以進行引導,形成跟風了。”
許暉張大嘴,這丫頭是不是在教他?他剛剛是自己想要教她來著。
莊玲玲去給許暉泡了一杯咖啡,許暉木訥地接過。
容遠在他背後的白板上寫著價格和成交量,開始根據成交價畫線。
“六叔,按照這幾天裕興記的尿性,可都是上午漲幾個點,下午開盤一個急拉,然後震蕩接著……”莊玲玲到白板前開始畫前麵五天的分時圖和日k線圖給許暉看,“所以你認為股民的思維是什麼?”
許暉看著圖片“會認為重複昨天的走勢。”
“所以他們今天還會跟風買進對不對,那我們就出貨……”
莊玲玲指著這五天的分時線“吸籌,拉升,拉升放量出貨,到今天打壓出貨,預計最後我還剩下,三萬多股出不掉,明後兩天繼續,不過這些已經不影響大局了。”
一直認為玲玲太厲害,可這也太厲害了吧?
收音機裡放著其他幾個行會的交易情況,下午大盤已經把上午跌掉的補了回來。
“你認為今天早上下探,下午收複失地,並不是好信號?”哪怕許暉認為金融是他的強項,現在他也不敢這麼想了,自己在倫敦交易所是不是白乾那麼多年了?
“至少我認為是短期見頂的信號,但是這應該隻是上漲途中一個中線級彆的調整,我想避開大跌,所以先就收手了。接下去幾天就讓阿遠小打小鬨練習手感。”
許暉看著容遠下午兩個鐘頭的交易時間偶爾拉兩個波峰,一直在拋售,維持到收盤。
收盤結束,容遠把自己的畫的線和莊玲玲畫的圖全部給擦了。
那些股票經紀不是自家人,隻要讓他們知道自己買賣就好,邏輯並不需要知道,這種手法知道之後,以後在這個還不成熟的股市裡興風作浪,他們可未必有道德感。
這個年代不是買入賣出立刻能夠拿到現金,而是有四十八小時的到賬時間,畢竟是真的紙幣交易。
紅馬甲們上來,給容遠交易的那個兄弟過來拍容遠“你們這也太厲害了吧?不算上剩下的那些股票,就到今天,你們已經盈利一百二十多萬了吧?”
“差不多。”容遠整理了桌上的筆記,後續方信金融會代為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