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兄弟們難免覺得容遠太過於緊張他那個對象,尤其是風流才子更是不服氣,被容遠說他對象連正眼都不會看他,在盥洗室裡洗臉,跟寢室的人討論“我就不信了,一個首航的小姑娘,會正眼不看我。真要是這樣,肯定是容遠慣的。大老爺們都沒有大老爺們的尊嚴,江城小男人就是江城小男人,是不是他在家裡也是買菜洗碗洗衣服全包啊?”
“人家年紀小,從小一起長大的,緊張女孩子也正常。”
“真的哦!長那麼好看,水平又這麼高,又是蔣教授的得意門生,以後前途無量,要什麼小姑娘沒有?而且人家小姑娘一點點都沒說,他就緊張成那樣。真的是年紀小,經曆太少。讓那個姑娘來咱們班,我來教教這個小子,怎麼做個男人。”
“好了,好了!容遠過來洗臉了。”邊上那個跟他說。
容遠刷牙,聽同寢室的哥們說“你之前說你對象這幾天都會來咱們學校?”
容遠吐掉一口牙膏沫子“嗯,不是他們的一些標準讓咱們外語係的同學幫忙翻譯嗎?”
“等下,你帶她來咱們班?”風流才子說。
容遠停下手裡的牙刷,含糊地問“乾嘛?”
“讓咱們見見弟妹。”
容遠看著他漱口,這是有什麼要等著玲玲?
他非常老實地說“哦,我給她打個電話約一下。”
容遠正在洗臉,風流才子勾住他的肩膀“這就對了,你要記住一句話,男人對女人是憐愛,是強者對弱者的俯視,女人對男人是仰慕,是弱者對強者的仰視,讓哥哥教教你!”
容遠仿佛見到著哥們腦殼上有一個大洞,簡直了!
這哥們去食堂吃早飯,聽見後麵幾個女生在說“那個容遠也太過分了,昨天就這麼跑我們班級,當著這麼多人麵,說那種話。對啊!雅琴,你也彆難過,容遠就是有眼無珠而已。”
“什麼叫有眼無珠,難道一個男人三心二意你們才覺得好?我覺得容遠很好,對著自己對象一心一意。好看的女人貼上來,他要照單全收?再說了,莊玲玲除了黑了點兒,長得很漂亮,氣質超級好,不怒自威的那種,好不好?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袁雅琴一廂情願,指不定還鬨得人家小倆口不開心呢!何必呢?”
“趙玉蘭,你最好,你最厲害!人家英語不好,把標準給咱們來翻譯,你也屁顛屁顛地接了。”
“付小紅,有種自己去趙教授麵前說這些話,你不去說,我作為組長我去說?”
“行了,小紅。彆吵了!玉蘭說得對,誰叫咱們沒有那麼厲害的對象呢?要是有,也能讓對象找人給自己做作業。”
風流才子轉頭過去一看,呦嗬!原來給容遠寫那句話的是外語係的一朵花啊?這小子倒是豔福不淺啊?不過這個袁雅琴還真是一顆真心錯付了,給了這麼個木訥小鬼。
他挑唇一笑“是英語專業的同學吧?我是……”
“經管係的陳華。”
“對!”陳華很開心妹子們一眼就認出他來,笑,“怎麼?為了我們班的那個傻小子不高興呢?我們昨晚也說他愣呢!”
“是嗎?”袁雅琴帶著笑說。
“就是啊!放著咱們學校的妹子不看,就守著他那個一畝三分鹽堿地。”陳華笑著說。
趙玉蘭聽見這話不願意和他們在一起吃飯,戳了戳她身邊的同學說“英子,我們先去教室,我那一份雖然翻譯出來了,裡麵好幾個詞兒不太準確,我們交換著看看。”
“好!”
趙玉蘭站起來“那我們先走了,你們慢用!”
聽見陳華把莊玲玲形容成鹽堿地,袁雅琴頓感舒適,笑著說“其實,我們就是不服氣嗎?為什麼有人就靠著對象指使彆人給她做那些事。”
陳華端著飯碗坐到後麵“沒事,沒事!這種女孩子,跟你們不好比的,何必跟和自己不在一個層次上的人計較呢?容遠才十七歲,畢業的時候也才十九歲,他以後肯定分得很好的,等他開闊了眼界。我們昨天晚上在宿舍裡給他分析他還不聽。你看看發生這種事情,這個小姑娘隻是提醒了一下他。他去找小姑娘,小姑娘也當沒事人一樣把他趕回來。我跟他說,那是小姑娘不敢跟他發脾氣,他還不信。今天,我們會好好教教他,讓他看清楚。”
袁雅琴笑著說“我們也沒其他看法,以後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少點就好了,她能耐就讓她自己翻譯好了。”
“小姑娘明白了差距,以後就不會多事了!放心吧!”
陳華跟兩位姑娘道彆,嘚嘚瑟瑟地進教室,拍了拍容遠的肩“你對象下午過來嗎?”
容遠抬頭“我跟她說了,她下午會過來,她會先來我們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