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沙!
林延聽到這裡的時候,笑了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的,又是關於什麼爭奪仙主之位的說法,這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仙界九州的神仙們可是各個刺毛得很,不願意成親,也不願意留情,不能留下個一兒男女的,仙界九州說起誰來繼承這些仙主的位子的時候,也是發了愁,想乾的不相乾的人,誰都想為了這個懸而未定的仙主之位掙一掙,這麼算下來,不知道仙界九州有多少慘案,是因為這些仙主的位子引發起來的。
那未決仙人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被子孓仙主撫養成人的春南,自然也是和那些人一樣,也想試試這個仙主的位子到底是舒不舒服,子孓仙主對他一向信任,很是看重,所以他要是相對子孓仙主做些什麼,子孓仙主發現不了,我們呢,也沒辦法製止,可憐了子孓仙主一生與人為善,到頭來,居然是被自己最親近和信賴的人給害了……”未決仙主歎氣搖頭,表現出自己的十分感慨和惋惜。
“子孓仙主是怎麼死的?”彥一仙主最是受不了這種逢場作戲的表麵惋歎,乾脆不等那人說完,自己就打斷了。
“毒藥。毒死的。”未決仙主這個回答倒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我還以為在圻川仙門,大多數的命案都會和刀啊劍啊的,扯上關係,沒想到,這位子孓仙主倒是死得很……”林延話還沒說完,南清仙主咳嗽了一下,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可不要太過分了,林延一下子抿緊了嘴巴,對著師父,輕微的點了一下頭。
“春南投的毒?”南清仙主問道。
“是春南乾的,但是也不能說是投毒,子孓仙主身體寒涼,最是要不得那些涼性的東西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小廚房裡每日供給給子孓仙主的東西,都是微微摻雜著那些涼寒的草藥,混在子孓仙主每日的吃食和茶飲中,因為每日的量分太少,也感覺不出什麼,但是時間長了,對人的身體的損傷可是極大的,子孓仙主最後就是因為這個才……”
“最後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是春南做的?是子孓仙主死後,還是病入膏肓的時候開始追究的?”
“這件事情也並不是我一手操辦,當年我不過就是圻川仙門一個不起眼的將軍罷了,那些重要的事情麵前我自然也是說不上話的,?隻是有的時候還是喜歡湊湊熱鬨,仙門裡的事情,多多少少會去打聽打聽罷了。這件事情,是從子孓仙主病得隻能整日躺在床山的時候,才開始查的,至於這凶手是怎麼找到春南那裡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這件事情想想,查到他那裡去倒也不是什麼特彆難解釋的事情,畢竟這個春南,是子孓仙主最看重,最重視的人,整日陪在子孓仙主身邊,論起圻川仙門,最能在子孓仙主麵前說得上話的,就是春南了,做這種偷偷在他的每日供給裡加上寒涼之物的事情倒也不是太難吧?”
“你們偌大一個仙門,怎麼辦起事情來這麼草率?”林延崴了一下腦袋。
這次這位未決仙人倒是沒有生氣,反而很認真地對林延解釋道“肯定不是草率的,當年督辦這件事情的仙人早就星殞九州了,他們查這件案子,自然是經過了很精細的推敲的。”
南清仙主回過頭看了一眼彥一仙主,彥一仙主對著南清仙主點了一下頭,然後南清仙主站了起來“該了解的我們也了解了,事情就到這裡吧,打擾了未決仙人。”
林延看著他們兩個懵了一下,然後很快地又回過神來,歎著氣,笑了一下。
“看來,今天林延和林延說的話,又隻是一個沒用的擺設了。”林延跟著兩位仙主大人出了門,暗自地感歎了一下。
“何解?”南清仙主看著林延的樣子,開玩笑地笑了一下。
“您這不是和彥一仙主商量好的嘛?您和我呢就負責激他,盤問他,彥一仙主在這個過程當中,自然會通過未決仙主的眼睛,看到他的過往。”
南清仙主很是滿意點了點頭,然後說到“先不看彥一,我倒是很好奇你知道了什麼。”
“春南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