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絕世女帝大人!
薑非夜收起了聖果,手持黑色殘劍,一路朝著地宮的中央核心宮殿而去。
那座宛若仙殿般的宮闕升華燦爛的神霞,猶如神話再現。
無數的神秘的異象升起,極其玄奧。
神悟狀態下的金色豎瞳再次開啟,領悟天人墓中的天人規則。
那一道道似是天人法則共鳴而產生的異象,通過金色豎瞳,映照如薑非夜的腦海中,朝著神通的方向演變而去。
越是靠近地宮的中央核心神秘之地,越是危險重重。
因為暗中被天人墓的主人在生前設下了諸多禁製,一旦他們這群“盜墓者”無意中觸碰到這些禁製,將會瞬間將他們轟成粉碎。
前往地宮核心中央神秘之的修士,大多數都是核心級修士中的頂尖佼佼者。
此地被設下了諸多天人禁製,普通的核心級修士也唯有送死的份,根本對他們毫無用處。
除此之外,也是防止有人劃水不出力,坐享其成。
他們幾乎都是處在六重天的頂尖,甚至有幾尊頂尖者已經打破了六重天的桎梏,登上了七重天。
相隔甚遠處,一道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映入薑非夜的眼簾。
他咬牙切齒,麵上儘是難以遮掩的憤怒。
“曾在神藥園中暗算我,如今竟然還敢出現?!”
戰肖在族胞麵前趾高氣昂,吹噓著他是如何憑借智慧將薑非夜鎮殺的。
“戰肖族兄不愧為我族天驕,竟能將那廝斬殺,厲害!”戰族的族胞稱讚道。
他們都深知薑非夜的強大,他可是憑借自身的恐怖實力,一路從外來者的圍剿下,一路殺入至寶聖地的變態。
能夠將這樣的怪物殺死,足以證明他戰肖的強大。
“戰王若是知曉,也一定會為你感到欣慰的。”有族人如此說道。
“不過就是一個廢渣,我隻是隨使出了一式基礎槍訣就將他解決了,連我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沒使出。”戰肖輕描淡寫地說道。
仿佛對他而言,斬殺薑非夜也不過隨即信手拈來的小事。
不足掛齒。
族人的眼中儘是充滿著對戰肖的崇拜。
驀然,戰族的族胞們神色劇變。
他們的臉色極其難看,看向戰肖的表情更是猶如見了鬼神似的,難以言喻。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戰肖不解。
其中一位戰族的族人戰戰兢兢的抬起手,指著他身後的位置。
“後後麵”他聲音顫抖地說道。
戰肖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大聲笑道“我知道,你們又是想來嚇我,沒用的這一套。”
“同樣的套路可對我沒用。”
進入天人墓以來,戰族的族人不止一次借天墓“鬼神”一說,嘗試嚇唬他。
但都最終都一一被他識破了。
“不是我們真的沒有嚇唬你”其中一位戰族的弟子說道。
他的瞳孔中,映照著恐懼之色,目光死死地盯著戰肖。
結果戰肖依舊不曾相信,“演的還挺像的?”
“你們這是屢試不爽啊?不過這一次我怎麼樣都不會再信了,想嚇我,看我出醜的樣子,我告訴你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話音剛落,一隻冰冷的手掌覆在他的肩上。
那寒涼之意,縱然是隔著衣衫也能清楚的感受到。
霎時,戰肖瞬間炸毛,全身寒毛倒豎,整個人猶如深陷冰窖似的。
身軀也是不自禁地在劇烈顫抖著。
仿佛就連體內流淌的血液,在這一瞬間都被凍結。
他的心,猛然往下一沉。
族人這次真的沒有騙他,他的身後真的存在“不祥之物!
“難道天人墓中,真的存在異變的鬼神?”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這門一個想法。
戰肖用力的咽了一口水,故作鎮定。
“肯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看我不識破你們的把戲?”
他咬緊牙關,壓製著內心的恐懼,戰戰兢兢地轉過身去。
然而當他看清“鬼神”的真麵目時,整個人被瞬間被嚇得驚魂失魄。
“臥槽!”戰肖再也無法平靜了。
一個死去的修士,竟然複活了?
這怎麼可能!
戰族的族人以及長老則是猶如木雕泥塑似的,眼神中寫滿了難以遮掩的恐懼。
不是說已經被戰肖殺死了嗎?
為何又再次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