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恩陽嘴角翹起嗜血的笑意。
第二日,將近午時,烈日當空。
根據陳飛宇和秦家家主秦海清的約定,陳飛宇會在此時,前來秦家。
此刻,秦家彆墅一間客房中,段詩揚正坐在房間裡,恬靜地看書,在她身前的檀香桌上,點燃了一支熏香,香煙嫋嫋而生,令人心靜。
段詩揚昨天被接來秦家後,便被安排的無微不至,而且還有保姆來伺候她,頓時受寵若驚。
她原本還想著過兩天去學校報道完後,就趁著暑假找份工作,提前適應下打工的生活,但是在阿發的勸說下,因為她是陳先生的朋友,那就是秦家的貴客,身份尊貴,可不能去外麵給人打工,不然的話,秦家臉麵上須不好看。
段詩揚一方麵是無奈,另一方麵,也是女孩子的虛榮心作祟,便安心在秦家彆墅住下,等過幾天,去學校報道完後,再搬到學校宿舍去住。
段詩揚心裡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成為秦家的貴客,完全是因為陳飛宇的原因。
那個沒有學曆,卻又英雄救美,身手超高,把她從劫匪手上救下來的陳飛宇。
“陳飛宇,你到底是什麼人呢?”段詩揚把書放下,喃喃自語,下意識地,用鋼筆在紙上寫下了“陳飛宇”三個字。
突然,外麵傳來“咚咚咚”的跑步聲,緊接著便有人敲門,興衝衝地喊道“詩揚,快開門,我是葉舟,我有個重要的消息告訴你。”
段詩揚頓時驚醒,慌亂的寫有陳飛宇名字的那張紙放進自己口袋,當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把這張紙給藏起來。
隨即,她才重整下情緒,起身走過去開門。
門外,正是柳葉舟。
“你有什麼事情嗎?”段詩揚站在門口,好奇的問道。
她剛說完,柳葉舟已經興衝衝地走了進來,段詩揚微微皺眉,神色不悅。
突然,隻聽柳葉舟興奮地道“詩揚,我剛剛在彆墅花園裡聽到幾個人談話,正巧聽到了陳飛宇的消息。”
段詩揚驚訝,莫名的,內心充滿了好奇,很想聽到關於陳飛宇的事情,不過表麵不動聲色,淡淡道“是嗎,到底是什麼消息,竟然讓你這麼興奮,我記得你不是很討厭陳飛宇的嗎?”
“哼,我可是秦家的人,陳飛宇算什麼東西,怎麼可能放在我眼裡?”
柳葉舟神色不屑,昨天他徒步走了二十多裡地,差點把腿給走斷了,才來到秦家,就衝著一點,他就把陳飛宇給恨死了。
段詩揚翻翻白眼,神色突然冷淡下來,淡淡道“你還說嗎?不說的話,我就要繼續看書了。”
“彆介彆介,我說還不成嗎,我剛剛聽到秦家有幾個工作人員在討論,說昨晚舉行了一場上流社會的晚宴,陳飛宇也跟著去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但得罪了呂家大少,而且還把秦家家主秦海清給得罪了,秦家主讓陳飛宇今天中午前來秦家彆墅,肯定是要當眾問罪了,我看呐,陳飛宇這次是無藥可救了。”
柳葉舟興奮地道,隻要能看到陳飛宇倒黴,他心裡就高興。
當然,他隻是在花園中遠遠聽到彆人談論的,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段詩揚頓時驚呼一聲,心裡莫名糾緊,緊張地擔憂地道“陳飛宇剛來省城,就得罪秦家家主,他怎麼這樣莽撞?不過,看他和秦二爺關係很好的樣子,秦家主看在秦二爺的麵子上,應該不會太過為難陳飛宇吧?”
柳葉舟隻顧著興奮,並沒有發現段詩揚異樣,冷笑道“據我所知,秦家主說一不二,他一旦做下決定,連我表舅也勸不動他,哼哼,我估計,陳飛宇早就嚇破了膽,壓根就不敢過來。”
段詩揚心裡充滿了擔憂,突然眼珠一轉,提議道“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咱倆現在去彆墅門口等著,看看陳飛宇來不來?”
“走走走,陳飛宇不來則以,他要是來的話,我非得好好嘲諷他一頓出口氣,哈哈。”
柳葉舟想也沒想,就急衝衝地向大門口走路。
來到彆墅門口,柳葉舟和段詩揚驚奇的發現,秦家兩位千金,秦羽馨和秦詩琪兩位小姐,竟然也站在門口,神色緊張期待,翹首以盼。
“咦,詩揚,這兩位小公主怎麼也在這裡?”柳葉舟神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