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張煜,我們的雞下蛋啦!”沈酥月額頭頂著一層土灰,興奮的拿著雞蛋跑到他身邊。
張煜先把手洗乾淨,然後用手把沈酥月額頭上的土灰小心擦乾淨,“這麼大個人了,還冒冒失失的。”
“你快看雞蛋嘛!”沈酥月嬌聲道,聲音酥酥軟軟,撩的人心裡癢癢的,“你說能不能將這雞蛋孵出小雞?”
張煜接過野雞蛋,個頭很小,也就是正常雞蛋的一半大小,“應該是不能孵小雞的,沒有公雞的參與,這樣的雞蛋隻能進我們的肚子,走,我們進屋看看這雞蛋能不能用。”
兩人來到屋中,張煜先是仔細觀察了下這顆野雞蛋,然後在沈酥月驚愕的目光中,還湊近聞了聞…
這一舉動…怎麼說呢,感官上有點惡性,畢竟是野雞剛生沒多久的。
“你聞它乾嘛?”沈酥月在一邊瞪著大眼睛好奇道。
張煜家裡就一直在養雞,自然懂得分辨是不是受精雞蛋。
“雞蛋外表如果有一點點腥臭味,那它是受精雞蛋的概率會大很多,因為是剛生不久的蛋,我們需要通過不同方式來辨彆。”
他掂量了下雞蛋,感覺略輕一點,“通過重量也能稍微排查出是否是受精雞蛋,這個蛋輕一些,好像還真是受精雞蛋呢。
你把油燈熄滅一盞,隻留一個油燈,然後拿來一塊鱷魚皮。”
沈酥月很快就搞定了,張煜將鱷魚皮罩在油燈上,隻留出一個小孔。
現在石屋中已經非常黑了,他將雞蛋的大頭放在小孔上,油燈散發的光芒全都照在了雞蛋上,把雞蛋裡麵都照亮了。
“卵黃圓潤,這還真是一顆受精蛋!我們把它送回雞窩,順便給野雞弄個草窩,讓野雞孵化幾天,就能看到雞蛋中的血絲。”
“那,野雞沒有公雞,後麵生的蛋會不會…”沈酥月不太好意思說出那兩個字。
張煜乾咳一聲,把罩在油燈上的鱷魚皮拿掉,“那什麼…隻要它們…呃,約會一次,是能夠保存大半個月的,也就是說,二十天內的雞蛋都可能是…受精蛋。”
沈酥月挽了挽發絲,“那趕快去弄個草窩吧,飯都快涼了。”
張煜逃也似的快步走出,天知道他怎麼越說越不好意思的,難道內心深處在渴望最後一步麼…
隨手做了個草窩,來到山前的土窯洞口前,他才想起一件事,兩隻母野雞呢,這個蛋…到底是誰下的?
張煜帶著油燈鑽了進去,裡麵的氣味不太好聞,現在隻能暫時將就一下,等石頭山下的房子建好才能解決。
“這個蛋是你們誰下的?”張煜把雞蛋放在草窩中,又把草窩放在土窯的一角。
兩隻野雞躲在角落,哪裡還管雞蛋啊。
張煜無奈,隻能把它們趕到草窩旁邊,然後就保持對峙,觀察兩隻野雞的動作。
旁邊的無人機也在拍攝著,怕被網友們誤會成神經病,張煜解釋道“先要弄清楚是誰下的蛋,然後明天把它們分開養,給野雞建造成熟安全的環境,它們就會一直下蛋,直到湊夠一窩雞蛋後孵化。”
兩隻野雞都觀察過草窩和雞蛋,在對峙了十來分鐘後,其中一隻野雞還湊近看了看那個雞蛋。
不用說了,八成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