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更加確信,如果構成大周天循環,那他對食物的依賴就會大大減少!
也許,那時候才能稱為真正的內功。
距離任脈與督脈打通,還有五個穴位,不過這五個穴位位置都比較尷尬,氣海以下那可是重點保護區域,他可不敢再橫衝直撞。
現在他正處於恢複期,估計還有兩天,才能恢複先前的狀態。
至於什麼時候再突破,他心裡也沒數,三個丹田所需能量太多,每天頂格了吃,恐怕也積攢不了多少。
內氣積攢之餘,除非不動用,否則是會溢散到身體中的。
隻能嘗試著在營地周圍再找找人參等其他補氣藥材,隻有丹田內氣充盈了,才能繼續嘗試突破。
……
“嗡嗚…”不知過了多久,海灘上響起了悠揚婉轉的口琴聲音。
張煜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一番消化後,胃沒那麼脹了,從阿強身上起來,阿強舔了舔被他壓麻的地方,然後果斷跑到阿珍身邊趴著。
阿尼婭正抱著口琴認真吹奏,曲調沒聽過,聽起來倒是羅斯國那邊的風格。
沈酥月跟著輕聲哼唱,看來她是會的,隻不過不懂那邊的語言,隻懂曲調。
彆說,這一幕還挺和諧的呢,張煜腦海中突然蹦出個要是娶兩個媳婦,會發生什麼的想法。
但隨即就被他將這個可笑的想法踢出去了,見一個愛一個那不是愛情,就像段正淳,他就是見色起意,要是真愛,他能拋棄一個個深愛他的紅顏知己?
隔著她倆一段距離,張煜也麵對大海坐了下來,老煙民的習慣手法,拿出煙鬥,填上煙絲,點燃,一氣嗬成。
這種放空大腦的坐著也挺舒服的,就是容易胡思亂想,想著想著,就往最悲傷的地方想了…
“張煜,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沈酥月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俏生生站在他麵前,小手在他眼前搖晃。
張煜回過神,下意識的就想抽口煙,可是,煙絲不知在什麼時候燃儘了。
“想到了一首歌,要不要聽聽?”看著沈酥月,張煜輕笑道。
“好呀,你唱吧,我和阿尼婭都聽著。”沈酥月乖乖坐在了他身邊,先前她就注意到了,感覺張煜好像心情不好了。
張煜也沒什麼準備,就這麼隨意的清唱起來。
靜靜的村莊飄著白的雪
陰霾的天空下鴿子飛翔
白樺樹刻著那兩個名字
……
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
年輕的人們消逝在白樺林
沒什麼多餘的想法,就是在想到回不去那個世界,腦海中就出現了這首歌當bg,大概是受到了阿尼婭這個羅斯國的洋妞和她的口琴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