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野過年能做什麼?
張煜表示他隻想睡覺…
都好幾天沒合眼了,剛一放鬆下來就有種昏昏欲睡隨時要躺下睡覺的衝動。
張煜看了下掛鐘,時間快到八點了,春晚快開始了,可惜他們看不到,更體會不到家人聚在一起熱鬨的感覺。
“媳婦,長夜漫漫,咱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張煜摟住正在跟拚圖較勁的沈酥月,她身上的淡淡的幽香飄入鼻端,沁人心脾。
“要不你睡一會吧?”沈酥月頭也不抬,嘴角微揚,手裡的立體拚圖就快變成平麵了。
“不睡,哎呀快彆拚了,等晚上12點我給你打開。”張煜想搶過手表盒子,可沈酥月卻嬌軀一扭,寧可給他抱也不給盒子…
香香軟軟的,既然如此,那就抱著唄,嗅著發香,張煜眼皮越來越重…
沈酥月擺弄了一會拚圖,將立體玫瑰全都推平後,正要欣喜的打開蓋子,可她突然發現,上麵的蓋子竟紋絲不動!
研究了一會,發現怎麼都打不開,她氣呼呼的將手表盒子放到茶幾上,正想回頭找張煜算賬,卻看到了張煜強撐精神的樣子…
想讓他去睡覺,但他肯定不答應。
沈酥月美眸一轉,噠噠噠跑到臥室,從裡麵拿了不知什麼東西,背著小手,臉上掛著得意的表情。
她也沒賣關子,直接拿了出來,“我們玩這個吧!”
看著那白皙晶瑩的玉指,張煜知道沈酥月當然說的不是這個,這個估計要半夜才能…
她手裡拿著的赫然是一摞撲克!
“咦?你什麼時候做的?”張煜好奇接過撲克。
撲克是硬紙板做的,比真正的撲克還要厚一些,上麵刷了一層白色顏料,還有那麼一點點韌性呢。
撲克本身畫的也不錯,沈酥月是會畫畫的,表麵上看起來跟都市中的沒有太大區彆。
“當然是沒事的時候做的啦!”沈酥月得意道,接著又苦惱道“我本來還想做跳棋、象棋、圍棋的,可這些東西涉及到雕刻,我就隻寫了象棋上的字,到時候你照著刻就是了。”
張煜這下來興趣了,“那你有沒有畫麻將?”
“沒有,我沒玩過麻將啦。”沈酥月把茶幾上的零食挪到一邊,空出“戰場”。
“哎呀彆研究了,我們就玩撲克,你都會什麼?”沈酥月一副會的很多的樣子。
張煜將撲克分出兩摞,熟練的洗牌,這玩意他在大學寢室也是玩過一些的。
“鬥地主?”張煜提議。
“鬥地主?我不會,我們玩梭哈好不好?”
張煜“……”
這麼高端的麼。
這個梭哈他當然知道,不過…那是賭錢遊戲啊,沈酥月怎麼會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沈酥月不好意思道“我在留學時去過一次賭場,就知道這個遊戲了。”
好家夥,有錢人跟普通人區彆還真大,彆說去過賭場了,就是賭場在哪,他都不知道。
兩人講清規則,然後就是賭資和賭注了。
沈酥月早有準備,她拿出一袋玉米粒,得意道“這裡大概有一千粒,我們一人一半。
最後以五十粒為單位,像真心話大冒險那樣,消耗五十粒可以問對方問題、讓對方表演節目、也可以讓對方喝酒,你覺得怎麼樣?”
“行,就按你說的辦。”張煜無所謂,跟自家媳婦玩遊戲,怎麼都行。
為了公平起見,他還把撲克給沈酥月洗牌、發牌,這下成了真·美女荷官在線發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