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上房貸的我,被迫荒島求生!!
“你…你怎麼會射箭?”張煜震驚道,安心當個拖油瓶不好麼,這樣讓他好尷尬啊。
沈酥月一揚下巴,該說不說,在四季島這些天,沈酥月那是一點都沒曬黑,當然,張煜也沒黑,反而還白了不少。
不像大多數隊伍,狼狽的不成樣子,那些住在海邊的隊伍,幾天不洗臉都正常。
“哼,我怎麼就不能會射箭?這把弓不錯,以後留給我用啦,記得再多給我做一些箭呦!”
說完,沈酥月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走了,就五支箭,她可不想弄丟了。
那些小件東西製作也是很費事的,張煜哪怕在休息的時候,手裡都忙個不停。
反曲弓做的很成功,這種弓就是在都市中也都算強弓了,以後打獵,隻怕沈酥月就是主角了。
唉……
張煜還是有點小小的失落的,沈酥月其實是個很獨立要強的女人,這幾天下來,她都是在主動找事做。
沒有事了,乾脆就到他身邊,教他一些他不會的東西。
沈酥月完全靠著他進行求生比賽,張煜並沒有多少驕傲,兩人算是等價交換,不存在誰欠誰的。
沈酥月並沒有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女人這個身份理所應當的樂享其成,這點讓張煜既欣賞,又有點鬱悶。
他的理念中,如果娶媳婦了,那媳婦應該是要依靠他的,不然兩人對彼此無所求,那…還是愛情麼?
虧欠,才是常態。
旗鼓相當真的很危險,以後萬一哪一方心態變了,那真是說分就分,沒有任何牽絆。
……
皮毛鞣製成功,反曲弓做完,剩下的就是做水車和準備燒製陶器的前期工作了。
沈酥月玩了一會反曲弓就跑去繼續攘土了,這活不累,就是一鍬鍬黃土微微一攘,其他什麼都不用管。
張煜拿著鋸將木頭外層鋸開,留下有用的內層。鋸是由工字形木框架做成的框鋸,一共有兩把,一粗一細。
乾這種活力氣和技巧是最主要的,這兩方麵張煜都具備,畢竟他老爹可是木匠呢。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耳濡目染,那些東西他也會的差不多了。
至於力氣,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這個,張煜就像是人形切割機,框鋸在他手中甩的飛起,木屑紛飛,強有力的節奏和不間斷的鋸木頭,治療好了不知多少強迫症患者。
可能有點誇張,但看著真的很舒心,完全就是劃不走係列,很多男性進到張煜的直播間就不願意離開了。
一棵樹很快修理完畢,張煜收集起那些弧形的木板,拿著斧子和鏨子就敲敲打打起來。
約莫一個多小時,一個長方形的操作台便做好了!
不用一根釘子,全都是簡單的榫卯結構,不穩定的地方錘一根木條進去,比釘子釘的木架還穩固!
接下來就是裁水車的木材了,張煜找了塊石板,以木炭當筆,在上麵寫寫畫畫,他還習慣性的往耳朵上夾了一根小木棍…
這都跟他老爹學的,木匠的耳朵那就是夾鉛筆的地方,不夾點東西的木匠是沒有靈魂的…
沈酥月這時走了過來,問出眾多網友想問的一個問題。
“張煜,你沒有尺子,那該怎麼做?”
張煜頭都不抬,“這還不簡單,你對身體哪個部位尺寸知道的最清楚,然後以那裡為刻度,最後就能分出厘米級尺寸,隻要厘米分出來了,那就能做出毫米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