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雪試著逃了一下。
隻是它剛抬爪，走了一步。
姬無夜羽扇一折，數隻暗箭，落在它爪邊，把它圍成了一個圈。
姬無夜俯下身，用折扇抬起它的狐狸下巴。
“當我的靈寵可好？”
“把你寵上天。”
一隻狐狸，是不能有兩個主人的。
但識時務者為俊傑。
蘇明雪一下跳到了姬無夜的肩頭，盤在他的脖頸上，像是雪白的圍脖。
“還算識相。”
姬無夜笑著摸了摸它的狐狸尾巴。
隻是走到半道上，用又把它抱進懷裡，輕聲念了句。
“彆再被某些人看到搶了去。”
蘇明雪被抱著帶到了姬無夜的琉瓔宮。
一進宮門，蘇明雪便聞到了月桂的香氣，
它被放在了鋪著絲綢的方凳上，姬無夜命人拿了些吃食過來。
一個葡萄被放在了它嘴邊。
姬無夜含笑期待地看著它。
它扭過頭，誰說狐狸喜歡吃葡萄的？
反正它不想吃。
姬無夜有些訝異。
又拿了一個胡蘿卜送到它嘴邊。
它還是扭頭。
它現在不想吃東西，隻想睡覺。
但姬無夜將吃食一個個遞到嘴邊，蘇明雪不耐煩地吃下一塊桃花酥，閉上眼睛。
“原來是倦了。”
姬無夜輕輕勾唇笑了笑，倒是溫柔耐心地很。
“我帶你去沐浴。”
蘇明雪閉著眼睛轉了轉。
若是沐浴，它就來勁兒了。
姬無夜抱著它進了浴池，浴池中灑滿了紅色花瓣，冒著淡淡的香氣。
小狐狸在姬無夜懷裡睜開眼睛。
姬無夜並未脫衣。
它伸出爪子，扒拉了下姬無夜的衣衫。
姬無夜白皙光滑的肩頭露了出來。
它的狐爪被按住，姬無夜笑道
“給你沐浴完，我再沐浴。”
他肩頭半露，對著它的語氣，十分寵溺。
倒是比叫她小師妹的時候還要溫柔的多。
好像聲音夾起來了。
姬無夜的聲線本就悅耳，夾起來………咳咳，好像更好聽了。
聽他暫時不脫衣，蘇明雪又閉上了眼睛。
想著等他脫衣時，再睜開眼睛。
誰知姬無夜伺候狐狸十分到位。
給它搓弄狐爪、狐耳的力度適中，很舒服。
洗完還拿來木梳給它梳理狐狸毛。
它本來就困，梳毛很舒服，在熱氣之中，更是昏昏欲睡。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它渾身香噴噴的，好像被熏了香。
它睜開狐狸眼，自己躺在姬無夜的枕上，身上還裹著毯子。
一抬頭，姬無夜正背對著它，在衣架前，穿著內衫。
“醒了？”
姬無夜走近它，坐至床榻上，從身後托著它將它抱進懷裡。
“怎麼醒這麼早？”
姬無夜自說自話，像每個喜歡跟自己的寵物說些廢話的主人。
它的狐耳也被揪起，“昨天在我懷裡睡得很乖呢，口水都流在了我的胸口上。”
姬無夜一隻手又捧起它的臉，漂亮的眼睛帶著笑意和她對視。
“是誰的小狐狸這麼漂亮啊。”
蘇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