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冥珠!
容長恨望向晏薑,心中難免有些窘意“那日一彆,想不到我們再見之時,會是這樣一番模樣!”
“清者自清,凶手總會有蛛絲馬跡落下的!長恨大哥清白如此,定不會被奸佞小人連累。”
周擬月想起方才晏薑避開眾人所問的問題,疑惑問她“晏姑娘,難道你已覺得哪裡不對勁?”
眾人聽周擬月這一說,皆望向晏薑。
“你說你們聽到那晚有人呼喚說長恨殺寧夫人之奪位,可記得是何人這樣說?”晏薑問起周擬月。
周擬月聽此一說,因為那時場麵混亂,現在回想起來才真不知那聲音是從誰的口中傳出。
“昨晚我是真切聽到這麼一句話的,可是當時局麵混亂,後來誰都沒有在意是誰傳的消息。莊中弟子眾多,我來莊中人都未必熟悉全,所以我也不太能認出那是誰的聲音!”
慕青衣聽周擬月如此說便猜想“那人既然誣陷容少俠殺人,莫不會是衝著容少俠而來?說容少俠篡奪莊主之位,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倒暴露了凶手自己的意圖。”
蘇詮一旁也讚同“我也正有此意!”
“寧夫人致命傷口是在何處?”
容長恨見晏薑問起,回她“匕首刺進腹部而亡!”
“你們可檢查過屍身,可找仵作驗過?”
聽晏薑問後容長恨將眼神轉向周擬月。
周擬月一聽立馬搖頭“沒有,致命傷口顯而易見,就沒有再找仵作驗過!直接入棺的。”
晏薑沉思後說道“我總覺得哪裡可疑,我冒昧一句,我想秘密檢查一下寧夫人的屍身!”長恨一聽有些驚訝,早知眼前這個小女子非是等閒之輩!
“隻是初尋日夜守在靈堂不言不語,要先把她支走才好!”周擬月提醒她。
“周姑娘,切勿再聊,我怕新莊主發現我不好交代!”周擬月的話音剛落,此時門口忽然響起那看門弟子催促的聲音。
周擬月聽後聽後應聲過去“既然如此,我們不叫你為難就是!我們這就出來。”
蘇詮慕青衣等人離開,晏薑向容長恨暗自點頭示意了一眼離去。
容長恨知其意,心裡歎想“如此女子,更是世間難尋!原本心煩意亂,見她一麵,竟有些舒顏展眉。”
高臨楓近日也無心再去想彆的,見寧初尋受此打擊,也暗自陪她難過。
周擬月見高臨楓在站在靈堂外守著寧初尋,於是上前勸慰“初尋她如此,身體撐不住的,你要想個法子勸她離開回房間休息才好!”
高臨楓聽後走到寧初尋身後,趁寧初尋不備,點了她的暈穴,一路抱她回房!
“人生自是有情癡,此事不關風與月!”周擬月見高臨楓離去的背影如此果決,心中自歎。
晏薑見寧初尋離開,靈堂裡再無彆人,幾人悄進了靈堂,蘇詮將要開棺時,問向慕青衣和周擬月“你們怕嗎?要不先回避也好!”
慕青衣和周擬月皆搖頭,蘇詮見她們都毫無懼色,才慢慢揭開棺蓋。
隨著棺蓋揭開,那股味道強烈地又散入晏薑鼻內,見寧夫人嘴唇發黑,皮膚發腫,尋番看她掌看時指甲之處皆是發黑。
“蘇公子,還請你暫時回避!”蘇詮應後便轉頭向牆而去。
晏薑掀開寧夫人的胸膛之處,見一黑掌黑乎乎的顏色悚人可見,周擬月有些嚇得捂住口差點叫出聲。
“寧夫人的致命傷果然不是因為那把匕首!”晏薑這下解惑了。
慕青衣見到這傷口,幾分認出“這是幻毒掌?”
晏薑點點頭,收回了毒針:“沒錯,這就是幻毒掌,我早已不是第一次見這傷,本應該早就滅絕江湖,如今怎麼又出現在寧家山莊?”
晏薑為寧夫人收拾好衣裝,說辛虧無人發現“此處不宜久留,我們到彆處去說!”
說罷一行人輕輕離開了靈堂,隨後來到周擬月房間。
晏薑向大家解釋“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寧夫人之前受過凶手襲擊,最後趕上容長恨碰巧而來,凶手為了隱瞞寧夫人的致命傷口,便用匕首刺進腹部。方才我們所見寧夫人的傷處掌痕是江湖上邪教的武功幻毒掌,這幻毒掌有毒又非毒,掌侵體內若無深厚的功力運功控製心脈就會使五臟六腑俱碎!所以中此掌的人隻能自救,且藥石無醫,掌印需要多年以後才能恢複消去。此掌狠毒至極,若是我中了此掌,我即便醫術再高也無能為力!”
周擬月聽後提出異議“那以此掌傷為證便可向莊中弟子證明容大哥不是凶手呢!”
“切勿輕舉妄動,我們處在明處,應該先查出凶手是誰?萬一凶手狗急跳牆,以他的武功,踏平寧家莊未必是難事!”晏薑穩當的分析,眾人聽後也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