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詮拉著青衣不拚命地跑,可慕青衣一轉頭,就解決了欲將偷襲的小嘍嘍,她的青絲死死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血從四處濺開,驚鄂駭人。
如果不是看到她眼睛無光,大家都不敢相信這是慕青衣殺的人。
小嘍嘍的鮮血濺到領頭人臉龐上,他張大嘴巴,那個表情又是驚又是嚇。
“好一個瞎眼姑娘,果真厲害,不過再厲害還能厲害到哪去,今日你們逃不了了!”領頭人說罷帶領一群人揮劍一起圍攻,他就不信會輸給一個瞎子。
說時遲,說時快,慕青衣卻拽著蘇詮點地躍出了他們的圍攻,如兩隻仙鶴一般輕飄飄躲過。那群賊人因為動作快而收不回手,兩撥人撞在一起,仰天看時又不見人飛到了哪裡。
如果不是蘇詮作向導,慕青衣落地時差點要踩到水裡。
蘇詮也真佩服慕青衣,她的武功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失盲也能不慌不亂,鎮定衝出包圍。
失明的動武操作把大家看得一愣一愣的。
現在憑借蘇詮的身手解決掉這些人,也不過是三兩下而已。蘇詮打得那些賊人落花流水,讓他們像旱鴨子下水似的撲騰。
燕王府的建築,朱瓦高牆,占了金陵城北大半麵積,甚是華麗,尖聳出來的簷頂像一頭張牙利嘴的猛獸,走進去,又如關進了不見天日的四角監獄,讓人渾然恐懼。
“王爺,蘇詮小子逃掉了。”
張玉回來複命,燕王悠閒坐著品茶張玉未來之前是笑臉舒媚,聽到張玉的消息以後,立刻翻臉摔茶。
“你找的人都是什麼水平,連一個三腳貓功夫的小子和一個女瞎子都打不過嗎!再說你也是個廢物!”燕王急起來,連帶張玉一塊罵。
張玉跪下,慚愧認錯後獻策“王爺,可需要派出死士?”
堂堂一王爺,養暗士,那可是要論罪的。畢竟誰都知道以王爺的身份豢養死士,背後總有“雄心壯誌”。
燕王謹慎尋思,斷然回絕,“不可,當日在漠北,早就有死士跟慕青衣交過手,派死士更暴露身份。本王忽然想到一個人,她跟我們不常來往,雖然她的父親對本王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可她倒可以至關重要。”
張玉十分聰明,仿佛是燕王肚子裡的蛔蟲,王爺話才提出一半,他立刻領悟“王爺是說周家大千金?”
燕王點頭的時候滿臉寫著陰謀詭計,“周舒媚自從與太子妃的位置失之交臂以後,她很少回侯爺府,你可知道她如今在何處?”
“知道,我見過她,根據潛在日月嶺的眼線回報,周舒媚不知道去哪裡學了一身毒功夫,很是了得。”
燕王哼笑“張玉,利用她的話,你能出什麼好主意?”
張玉思了半會,計策隨手拈來“蘇詮現在跟日月宮走得極近,與慕青衣關係匪淺,如果蘇詮手上的神天石落在日月宮手裡,更不好去奪。周舒媚因蘇詮一直記恨慕青衣,我們可以拉攏她對付日月宮,甚至除去日月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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