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陛下,這纖纖郡主可是無辜的。”
“唉……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弄成這個樣子,她以後可怎麼見人啊?”
“她也算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眼見著就要嫁人了,鬨了這麼一出,她可怎麼辦?”
……
皇太後是拓跋宇的親生母親,對她,他還比較客氣,但對一幫宮妃就不那麼客氣了,直接冷臉:“後宮不可乾政。”
“陛下,臣妾不是想乾政,隻是這事關女兒家的聲譽,又是皇族貴女,臣等也是當母親之人,這不是怕這件事情給皇家抹了黑,到時候影響到各位公主嘛……”
“是啊是呀,陛下,纖纖郡主是王爺的女兒,臣身的女兒是您的女兒,可都是皇族貴女,其中一個要有了汙點,其他的豈不也會受到影響?臣很是心急。”
她們一個個給拓跋宇請了罪,卻也沒有退縮,直接表白“關心”此事無關國事,實在是大家都是“皇族貴女”,怕影響到諸位未出嫁的公主。
前麵還能當笑話看,到了後麵後妃以及皇太後都被驚動了,拓跋宇憋了一肚子火:“閉嘴!”
一聲大吼,整個大殿都靜了下來。
“母後,借一步說話。”拓跋宇直接將皇太後請到了一邊。
皇太後被他那一嗓子吼得有點懵,到了旁邊,就開始“說教”。他是皇帝,有個什麼愛好,沒什麼,但是那個姓戚的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怎麼能繼續包容。
要是這樣下去,那小子豈不上得上天?
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皇子,以後是不是還得封王爺?
“母後,你先等兒臣說……”拓跋宇聽著母後這一大堆嘮叨,就腦袋疼。
其他人摻和進這事,他還可以“吼”回去,但換成他母後,就不行了。
皇太後:“那你說吧,哀家到要聽聽,你有什麼好說的。”
“母後,兒臣不知道你是聽了誰的話,跑過來摻和的,但這事你真的不能摻和。纖纖郡主懷孕這事,根本沒有那麼簡單。”
“怎麼個不簡單法?”
“懿軒不能生!”
一句話,讓皇太後震驚在當場:“你說什麼?!”
“母後,你聽到了就算了,彆說出。這事懿軒瞞著他父母,都沒讓他們知道。”拓跋宇說道,“你說在這種情況下,纖纖郡主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懿軒的?既然不是,他們又為什麼非要栽臟給懿軒?肯定有問題,要是沒問題,怎麼永寧候一進宮,會把宗族的老王爺給請過來?甚至,連你都驚動了……”
“等等,讓哀家先緩緩。”皇太後平時禮佛,不太管前朝的事情。
要不是這回,三位貴妃在她麵前不小心提起,她都不知道。
“母後,你先彆急,先坐著休息一下,你身體不好,彆老為這些事情操心……”拓跋宇扶著皇太後坐到了椅子上。
“你以為哀家想操心?這不是她們一個個,跑到哀家跟前念叨,跟蒼蠅似的,哀家也怕你走了歪路嘛。”皇太後坐好後,說道,“你跟哀家說句老實話,你是因為懿軒是天閹才寵的他,還是他跟大家傳的那樣,其實是你的私生子,或者什麼男寵之類的?”
拓跋宇哭笑不得:“母後,你都聽到了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