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他老婆精明的很,不然,能把陳川給弄鬱悶?
“你老婆是不是跟你一樣,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不見兔子不撒鷹?嗬嗬,沈溪就是見了兔子,她也不撒啊,因為嫌兔子肉少,指著換個肉多的動物呢。
“阿川,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你想要彆人愛你,前提是,你得愛彆人。”
“愛?”陳川琢磨沉吟了會:“現在誰還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所謂的愛,不論是男女之愛,還是父母之情,都是有代價,說變就變的。說到底,有錢就愛,沒錢,屁都不是。
“愛是永恒的話題,你看這上下五千年,誰敢說把愛玩明白了?”
陳川掃他一眼:“有意思嗎?”
“看你想不想要吧,想要,它就有意思,不想要,它就是狗屎。”
跟周雲霄認識十幾年,陳川第一次正眼看他:“想不到,你還有這番見解。”
他得意地笑了笑:“經曆的多了,自然就懂了。”
“嗯,我知道,被甩的次數多了。”動手了,你信不信?
不信。
陳川繼續準備文件。
這下,周雲霄的心裡,就貓撓似的,坐立不安:“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
“我的那番開導,你有啥想法?”
這可是他用儘了畢生所學,這輩子再讓他說一番那樣的話,他都說不出來的那種。老厲害,老深遂,老有內涵了。
陳川輕輕鬆鬆地點評:“就很一般。”
……
“你不是說,她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嗎?好巧,我也是。”
周雲霄無語。
你真是油鹽不進啊你。
沈溪他們回禾城時,那溫暖熟悉的氣候,明媚的陽光,剛出機場,就讓學生們都歡呼起來。
這世上哪裡都比不過禾城,能打敗它的,唯有夏季的禾城!
回來剛好是周六上午,校長痛快地一揮手,讓大家彆忘了周一回學校參加期末考試,於是滿滿一車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沈溪拖著行李箱剛進樓道,就被痣大媽給堵電梯口了。
“喲,這不是小沈回來了嘛。”
沈溪看她那不懷好意的臉,就知道這老太婆沒憋好屁。
乾脆先發製人:“大媽,我剛剛看到劉大爺又去做頭發了,大爺真時髦,三不五時就去搞發型。”
腦袋上就頂著幾根殘毛,搞個屁的發型。
痣大媽臉立刻就黑下來,電梯也不坐了,火燒屁股一樣轉身就往跑。
沈溪一把按下七樓。
等回到家,空無一人,一室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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