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定遠王、文宣王、靖安王、平陽王、汝陽王等鐵帽子王。
就連北境軍神沈天君、南境兵仙趙問鼎、東境神帥蘇定鄂,中境聖帥李牧臣,這四位掌控大夏百分之九十兵力的大帥也都來了。
“龍驍父子真是無法無天,居然把寧安王府上下幾千口人屠個一乾二淨,簡直喪心病狂,令人發指!”
“這對父子不除,天理難容!”
“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打倒龍驍這個禍患!”
罵聲一片。
吏部大臣將矛頭指向內閣首輔宋元修:“龍驍父子,乾出此等天怒人怨之事,不知首輔大人怎麼看?”
宋元修淡淡道:“君主怎麼看,本閣就怎麼看。”
蘇定鄂怒目圓睜:“連自己的主觀判斷都沒有,朝廷要你這種庸相有什麼用?”
宋元修一臉正色:“君主賢能,作為臣子不用太多想法,和君主邁一樣步伐,幫君主把事做好就行。”
“想法多,容易和君主唱反調。”
“難道神帥,要逼本閣與君主唱反調,唯恐朝堂不亂不成?”
“我...”
蘇定鄂被懟的啞口無言。
北境軍神沈天君似笑非笑開口:“按首輔大人這麼說,我們支持嚴肅處理龍驍,是與君主唱反調,難不成君主支持龍驍屠寧安王府不成?”
宋元修肅然道:“本閣可沒這麼說,沈帥彆給本閣亂扣黑鍋。”
南境兵仙趙問鼎繼續發難:“大家都支持嚴肅處理龍驍,首輔大人模棱兩可,又怎有資格,坐在內閣首輔的交椅上,領導百官?”
宋元修拍了拍君主的座位,招手道:“不問君主的意思,你說處理龍驍就處理,你權利這麼大,來來來,君主的交椅你來坐。”
趙問鼎拍凳而起,勃然大怒:“宋元修,你什麼意思?想害本帥是不是?”
“哈哈!”
一個笑聲突然響起。
“老趙,你想權傾朝野,說一不二,我親家幫你,咋還怪起我親家來了?”
朝會廳頓時安靜。
所有人循聲望去。
就見龍驍,拄著一把西涼軍刀,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龍驍,你胡說什麼?誰想權傾朝野了?”趙問鼎臉色很陰沉,說話的底氣,顯然沒有剛才那麼足。
“人家首輔大人,與你意見不同,你就說人家沒資格坐內閣首輔的交椅,你這不是想權傾朝野,擁有君主權利,又是什麼?”龍驍笑問。
“你...”
趙問鼎被氣的臉都黑了。
沈天君笑了笑:“你龍驍未經君主同意,擅殺朝廷分封的藩王,才是真正的想權傾朝野,甚至造反!”
龍驍冷笑:“你不知律法中,有自衛一說嗎?”
“寧安王要殺我兒,我兒自衛失敗,命懸一線,我這個當爹的,還不能幫我兒自衛反擊了?”
趙問鼎冷聲道:“你兒子不跑去炸寧安王府,人家寧安王會殺他?”
龍驍笑容漸冷:“寧安王的管家不轟殺我的衛隊,我兒會去炸寧安王府?”
趙問鼎喝道:“那是管家的個人行為,與寧安王有什麼關係?”
徐世龍衝了進來,二話不說,擰斷趙問鼎麾下四位大將的胳膊。
然後躲到龍驍身後。
朝堂頓時炸鍋!
“反了!真是反了!”
“居然敢在朝堂之上行凶,簡直罪該萬死!”
趙問鼎更是頭發炸立,青筋凸爆,怒不可遏:“龍驍!非得逼我與你兵戎相見是不是?”
龍驍哈哈笑道:“那是世龍的個人行為,與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我還是要保世龍的,按你的話說,你是不可以跟我鬨,要是跟我鬨,你剛才說的話就全是放屁。”
“龍驍!你...”
趙問鼎肺都氣炸了,怒不可遏道:“龍驍昨天敢殺寧安王,今天敢這麼對我,改天就敢以同樣的方式,對待你們中的任何一個!”
“你們,能容忍他無法無天的行為嗎?”
“不能容忍!”
“不能容忍!”
“不能容忍!”
“那我們是不是該聯手,除掉這個害群之馬?”
“鏟除他!”
“鏟除他!”
“鏟除他!”
超過九成的文武百官舉手呐喊,個個是憤然無比,將龍驍圍在中間,恨不得扒其皮,抽其筋!
唰!
龍驍拔出西涼刀,擲地有聲道:“我三歲那年,匈奴、契丹等國,大舉進犯西境,到處燒殺搶掠,我爹那時隻是個草根武夫,用布把我綁在背上,跑去從戎殺敵。”
“每一場戰役打完,綁我的那塊布,都會被鮮血染紅。”
“有時候沒水喝,我爹又顧不上我,我就擰布上的血解渴。”
“我爹憑借戰功,一步步往上升,我沾染的人血,也越來越多。”
“可以說,我龍驍是喝著人血長大的!”
“不怕死的就過來!”
“看我敢不敢割你們的肉!喝你們的血!”
錚!
西涼刀被龍驍重重刺在地上,劇烈顫動著,百官的心,也跟著劇烈顫動,任是沒有一個人有勇氣動手。
恰在此時。
一個怒聲徹響朝會廳。
“都乾嘛呢?朕還沒死呢!當朕治不了你們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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