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時緋?”
薄西晏劃開接聽鍵,低聲開口。
司九音吃掉最後一口蛋糕,身體放鬆地靠著椅子,雙手漫不經心地搭在肚子上,慵懶地望向男人。
“嗯。”
薄西晏低低應了聲,掛斷電話,表情凝重。
“怎麼?”
司九音問。
“封時緋試圖聯係師傅,與他聯手找司千雪。”薄西晏低啞出聲:“還有件事,他老人家病了。”
病了?
聽見這話,司九音眸光倏然一凝,沒再多問。
拿起手機,毫不猶豫撥通南冥的電話。
響鈴十幾秒。
電話那端,老人滄桑虛弱,夾雜著笑意的聲音,響起:“這麼早打電話,生怕你師傅我多睡會兒懶覺?”
“哦。”
聽他還能開玩笑,司九音繃緊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聽說你病了,問問。”
“聽你這關心,怎麼有點瘮得慌?”
南冥捏緊手機,蒼白的臉上,浮現淺淺的笑意。
不管怎麼樣。
他這個“師傅”在她心裡,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司九音:“……”
老頭子被她欺負習慣了?
“咳咳。”沒聽見聲音,南冥咳了咳,虛弱道:“司千雪有不少假身份,知道我們在搜尋,刻意躲避。找起來,需要點時間。”
“這兩天我們會去f洲,你安心養身體。”
聽聲音,便知曉病得不輕。
司千雪在f洲,手裡有手鏈額事兒,早就傳遍了……
所有人虎視眈眈的盯著。
想逮住她的人,可不止她們。
現在的f洲,就是個龍潭虎穴,危機重重。
師傅一把年紀,還替她操心這事,司九音不想讓他卷入這場紛爭。
“好。”
通話結束,南山端著溫水和藥,走到南冥身前:“主子。”
南冥接過藥,和水脫下。
他基因突變的症狀,越來越嚴重,普通的抑製劑對他而言,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
“主子,整個f洲封閉,司千雪除非長翅膀。不然,不可能能從我們眼下溜掉”
南山看了眼他蒼白的臉色,想起剛才通話的內容,忍不住提醒:“主子,您身體這樣,不會在nine麵前露餡吧?”
“不會。”
南冥緩緩闔上眼,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低低道:“有薄西晏陪著,那丫頭的眼睛,便看不見彆人。”
“……”
南山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說什麼。
眼底充斥著不甘心。
若不是主子也需要解藥,他才懶得管這事兒。
到頭來。
全為她人做了嫁衣。
真不知道他主子圖什麼。
——
滄溟島。
昏睡多日的封梟,終於蘇醒。
“老爺子,您醒了”
看見他手指動了動,管家立刻上前,恭敬詢問。
“……”
封梟掀開眼皮,蒼老的麵龐側了側,看向管家:“扶我起來。”
“是。”
管家將人扶靠在床頭,端來藥水,伺候他服下。
緩了好一會兒,老爺子漸漸找回理智,蠕動乾燥的嘴唇,低啞出聲:“她那邊什麼情況?”
他?
還是她?
二爺還是大小姐?
“二爺和大小姐,正在籌備重建研究所的事……”
“我問的是她。”老爺子眉頭一皺,打斷管家的話,冷冰冰吐出三個字:“司九音。”
——
還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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