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一這樣一隻病弱小白兔落他手上,不死也要掉層皮。
在走廊上撞見出門的盛世,賀芳感覺天都塌了,差點厥過去。跑來房間時步子都是踉蹌的,生怕喻唯一有個什麼好歹。
喻唯一搖頭,安撫道:“我沒事的賀老師。”
她嗓音清脆。
臉色紅潤。
除了晨起頭發有點蓬,沒有異樣,身上也沒看見傷痕。
閻王也有惻隱之心,那廝估計是看喻唯一身體羸弱,就沒對她動手。
慶幸啊慶幸!
賀芳握緊喻唯一的手,緊了又緊,“都是老師不好,不該擅自做主給你和莫西故拉紅線。他不配,他根本配不上你,連你一根手指頭都配不上!”
言語間,喻唯一和旁側的莫西故對視了一眼。
兩人:“……”
下一秒,喻唯一就看著賀芳轉過身,揚起手就給了莫西故一拳頭。
毫不手軟。
婦人沒了平時教授的端莊樣,隻想罵街:“莫西故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讓你親自來房間,你把盛世給喊了過來,你腦子裡裝的到底是屎還是屎!”
“萬幸唯一沒有事,她要是磕掉了一點皮,或是被那人嚇出個什麼好壞,我把你一刀一刀剮了都賠不起!”
賀芳將喻唯一摟進懷裡。
特意將她摟到左側,仿佛莫西故是什麼大瘟神,不讓她跟莫西故沾邊。
“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京城莫家,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家門一步!我處理完榕城的公事,晚上連夜回京城,你看我怎麼弄死你!”
“媽……”
“你不要叫我媽!你還敢叫我?上輩子生痔瘡,下輩子流膿,這輩子才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平日裡吊兒郎當到處廝混就算了,這次差點把我唯一賠了進去!”
這邊。
聽到莫西故這聲稱呼的喻唯一眼皮跳動。
她打算解釋一句,就見賀芳轉過頭,“沒嚇著你吧唯一?老師平時不是這個樣子,實在是太生氣了。咱們先走,老師送你回去。”
“老師,莫先生他……”
“他是廢物,彆管他。”
喻唯一:“……”
廢物莫西故:“……”
從紅梅山莊離開。
前往市區的路上,賀芳還時不時與喻唯一道歉。她也是看著今年六月喻唯一要畢業了,心裡著急就想出這麼個不得體的辦法。
想為她那不爭氣的兒子謀個近水樓台先得月的福利。
誰知莫西故這個混蛋!
他不配啊!
竟然讓盛世去了房間,將喻唯一推入火坑,令她身陷險境!
“唯一,這次是老師的不好。老師以後不會再先斬後奏,你不怪老師吧?咱們之間不會生分的對不對?”
賀芳開著車。
偏頭看了副駕駛座的喻唯一好幾次。
話語間淡淡哭腔。
喻唯一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她這位導師家庭幸福、婚姻美滿,丈夫更是疼她入骨,所以她知世俗而不世俗,人很單純,很可愛。
“老師,我不怪您的。”
“那就好!”
賀芳笑著。
婦人臉上的笑容沒持續多久,在看到前方公交站台ed屏幕上‘影帝莫西故’的廣告時,唇角立馬僵硬了。
甚至在下個路口直接掉頭,往沒有廣告的另一條街走。
逆子!
看到照片都會氣死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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