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盛曼下藥下在哪?
酒水裡?
宴會廳酒水那麼多,哪一杯下過藥根本不清楚。
擦在杯口?
晚間的飯菜?
或是宴會開始後的甜品?
都有可能,所以沒有辦法去防範。
二是不能打草驚蛇,現在盛曼還沒有動作,曲姿人還在榕城即將前往京城。如果提前告知,盛曼沒有行動,反而賣慘反咬小姐一口說小姐居心不良冤枉她。
三是斬草除根。
小姐很少會親自去某個地方,親手處理某些人。她開口說要去京城,勢必要把這件事在今晚全部斬斷,清除野火,讓它沒有再能燃燒的機會。
以前的小姐:動她父母的人,得死,償命!
現在的小姐:誰都彆想動她的盛世!
京城。
晚上九點,四季酒店內。
曲姿抵達市區便立馬來了酒店,按照盛曼所說的,去了a01套房。一路上都有盛曼買通的服務生給她帶路,領著她進房。
“這是盛總的房間,您隻管在這裡等候。”
“謝謝。”
曲姿道謝。
服務生走後,她緊了緊手,小心翼翼地環視四周,緩緩在沙發處坐下。
雙腿並攏。
緊張的情緒讓她有點忐忑,更多的還是期待。
她做了這麼多年的夢,終於要美夢成真了。被坑八千多萬又有什麼關係,隻要未來能和盛世在一起,她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喻唯一算什麼啊!
另一邊。
金碧輝煌的宴會廳氣氛正濃。
盛總有些醉酒。
許特助臨時有事離開了酒店,便隻能讓服務生扶他去房間休息。
廳外。
盛曼站在走廊上,女人幫忙扶住已經意識不清的盛世。他們沒走正路,而是從側門離開,準備搭乘專用電梯上樓。
見不得人的事。
當然要偷摸摸地做。
“媒體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盛女士,明天早上都會統一到盛總的房間,盛總和曲小姐的事會即刻登上新聞熱榜。”
屆時。
盛世無論願不願意,也要為了維穩公司而對曲姿負責。
其實他娶誰都無所謂。
隻要不是喻唯一。
盛曼之所以這麼幫曲姿,一是好控製,二是對方實在不聰明。做盛世的女人不需要太聰明,有了心機就會有野心欲望,譬如喻唯一。
服務生按了電梯。
門從兩邊打開。
就在盛曼扶著人準備進去時,視線裡便裝入喻唯一的身影。女人站在電梯裡,眼神冷漠地注視著她,一字一字問候她:“曼姨。”
盛曼一怔。
唇角的肌肉抽搐了幾下。
喻唯一帶著許特助從電梯裡出來,每往前走一步,盛曼就往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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