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一提著裝裱好的小蛋糕進來。
是個六寸的草莓慕斯蛋糕。
剛好一人一塊。
她還給糕糕切了一小點,彎下腰要將盤子遞到狗狗麵前,盛世先一步擋了她的手:“糕糕不能吃這些。”
喻唯一頓住。
流著哈喇子的糕糕瞬間耷拉狗臉。
這時,林蔭道上傳來汽車聲響,緊接著莫西故的聲音飄了進來:“世哥,你要的資料我帶過來了。”
聞言,盛世走過去拿文件袋。
男人前腳剛走,喻唯一和糕糕像配合好的那樣,女人快速從蛋糕上拿了顆草莓往下喂,狗子踮起腳張嘴含住。
盛世步子稍停。
側眸往後看過去,隻見喻唯一捧著蛋糕坐在椅子上,糕糕則趴在她腳邊。
一大一小兩個乖乖仔。
這邊。
莫西故抬腳邁入客廳,話音還停滯在嘴邊,視線裡就裝入林夏那張熟悉的臉。兩年沒見,模樣倒是沒變化,就是穿衣打扮收斂了許多,長牛仔褲休閒上衣,沒有以前那麼亮麗大膽了。
他看過去的時候,林夏也剛好抬頭。
不期而遇。
兩雙眼睛對在一起,視線交織,林夏率先挪開了目光。莫西故暗自冷嘲了聲,麵無表情地進了客廳。
他將文件給了盛世,隨後就近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剛好就那麼隨意地坐在林夏對麵。
莫西故:“趙醫生,嫂子的身體情況怎麼樣?來的路上許特助說嫂子是被人為地灌了藥,導致智力低下變成小孩心智?”
趙醫生連連搖頭:“盛太太隻是還停留在67歲的心智,記憶空白,但是智力絕對不低。”
翻看醫藥書籍。
留意查看藥罐裡的藥渣。
憑借教材書中的圖去比對藥渣,得出藥方且了熟於心,成年人都不敢說能有這樣的敏銳和警覺度。
所以說。
溫年華還是粗心了。
除非讓盛太太始終處於白紙般癡傻狀態,否則一旦她頭腦有一絲絲清醒,即便隻是六歲心智,也能自救。
莫西故:“有什麼辦法讓嫂子恢複原狀嗎?”
他在跟醫生說話,目光卻定格在對麵的林夏身上。
趙醫生答:“盛太太已經將藥方寫了出來,給我一些時間,我將解藥配出,讓盛太太服下後,會慢慢好起來的。”
“就算沒有解藥,隨著體內藥效慢慢消散,盛太太也能逐漸恢複,隻是需要的時間比較久。”
莫西故點了點頭。
還想說句什麼,林夏起了身,“我忽然想起還有些事要處理,先走一步了,過兩天再來看望唯一。”
聞言,喻唯一走過來:“不留下來吃夜宵嗎?盛叔做的甜酒小湯圓可好吃啦。”
糕糕爬起身麻溜地跟上她。
“今天不吃了哈,下次補上。”林夏道。
“好吧。”喻唯一偏頭與盛管家說,“天黑了女孩子一個人出行不太安全,盛叔您讓司機送夏夏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