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偏頭望了眼衣帽間方向,而後說:“上周我和媽媽去春天百貨商場,我給你買了兩套西裝,三副袖扣,你沒有看見嗎?”
盛世蹙眉。
她認真的神態並不像在說謊。
“我把衣服和袖扣給了盛叔,也許他拿去熨燙了。”
“……”盛世頓了頓,嗓音聽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悅,挑刺道:“所以你連跟我說句話的功夫都空不出來?”
買了,沒親自告訴他。
這句話盛世沒說,但喻唯一聽出來了,“……”
她盯著視線裡這張五官輪廓分明、長相大氣俊美的臉數秒鐘。喻唯一沒跟他爭辯,而是伸出纖細的胳膊抱上他的脖子。
彎腰低下腦袋湊到他臉前,親吻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溫柔囈語般笑道:“以前在榕城的時候你挺大方,現在來了f國,連媽媽的醋也吃呀?”
男人像隻巨型狼狗。
喻唯一能耐心地在給他順毛。
她這一招對盛世很受用,再次開口,男人嗓音都溫順了幾分,沒那麼淩厲了,“你自己說,對我的關注有沒有減少?”
“少了。”喻唯一順著他,肯定道。
她認真地想了想,又說:“以前是90的時間給你,10給糕糕。現在糕糕不變,你和媽媽各自40,算一算你確實少了一大半。”
盛世冷哼了聲。
偏過頭錯開視線不看她,“你知道就好。”
餘光中裝入他這副傲嬌樣,喻唯一暗自笑了笑。她貼到他耳畔,溫柔哄道:“生氣啦?媽媽是很漂亮,我喜歡她但是更加感謝她,對她好是報恩。”
盛世:“嗯?”
喻唯一注視他的眼睛,解釋道:“感謝媽媽把你帶來這個世界上,不然我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丈夫呢?你說對不對?”
男人沉默不語。
但他挑動的劍眉,眼眸湧動浮現的細微悅色都被喻唯一捕捉到了。
不生氣了。
哄好了。
喻唯一又在他麵頰上親昵地親了幾下,柔聲細說悄悄話:“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鐘表,現在是晚上八點半。媽媽今晚吃了藥熟睡了,我不用去哄她睡覺,所以……”
她一邊說話,蔥白的手指一邊抵著男人堅實的胸膛往下移動。
指尖落到他皮帶上。
輕輕敲擊數下。
盛世望著她,戴著戒指的手從她白皙的腿上挪開,準確無誤拿住她抵在他皮帶上的那隻手。男人眸色加深,“就在這?”
喻唯一瞥了眼沙發。
太窄了。
臥室的床很大,她都能被盛世擒住沒法動彈。這一米左右寬度的沙發,盛世若是將她壓在底下,那真的是爬都爬不出來。
喻唯一快速做出了選擇:“床上吧,我不習慣這裡。”
這些親密的話題她說出來還是會臉紅。
不比他臉皮城牆厚。
喻唯一從他腿上下來,本能拉了拉蜷縮到大腿根的浴巾下擺,沒敢去看盛世的臉,轉身就往臥室方向去了,“你去洗澡,我在房間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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