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從他肩膀起身,抬起手指在他胸口心臟處點了幾下,“聽你對盛明月說過的話,你藏了她二十幾年,說的話應該不少吧?”
代尊沒有說話。
車子過了下一個路口便停下了。
男人下了車,他站在車門外理了理袖口,“我有個會議要開,你先回家。”
沒等秦木蘭回複,代尊上了旁側另外一輛賓利車。
“代尊!”
視線裡,車子呼嘯駛離街道。
秦木蘭沒喊住他。
女人死死盯著遠去的車影,垂在身前的手緊攥成拳。
蔣氏夫婦的結婚紀念日婚宴推遲到今晚舉行。
賓客眾多。
宴會廳熱鬨非常。
盛世去主席位應酬,喻唯一則帶著盛明月選了處人少的位置。婆媳兩人在餐吧挑了許多精致的小蛋糕,捧著拿回沙發那邊。
坐了許久,兩人起身去了洗手間。
喻唯一站在走廊上等。
期間,喬安娜給她發來信息:“師傅,您和盛總在維多利亞大酒店參加宴會吧?我今晚也在,等會兒我來找您!”
喻唯一回了她的信息。
關上手機,她再次看了眼洗手間無人的門口。
沒等盛明月出來,倒是先聽見走廊儘頭傳來的腳步聲。她偏頭看過去,視線裡裝入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影。
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
就是先前在總統府宴會上挑釁她的那個秦戴妮,秦宗的女兒。
“哥,上次就是她讓我難堪!”
“我聽說上周姑姑姑父去臨水小鎮賞花,也被她破壞了好心情。”
秦戴妮站在秦元洲身後狐假虎威。
麵前的男人則低垂目光,輕蔑地打量著喻唯一。
上下左右掃視。
“你膽子夠大,欺負我妹妹還針對我姑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
喻唯一聽說秦宗這個兒子有點躁鬱症,情緒激動的時候容易失控。自我安全更重要,她不打算跟他掰扯。
喻唯一抬腳要走,男人先一步擋住了她的去路。
對方來勢洶洶,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跟你這種六七歲智障沒什麼好說的,聰明的話就跟我妹妹道歉,我不怕你什麼盛太太的身份!”
見喻唯一沒有要開口的樣子,秦元洲上手去擒她。
剛要抓住她細小的胳膊,視線裡便裝入一個熟悉的身影。喬安娜從走廊另一頭走過來,男人的目光當即被她吸引過去,笑道:“安娜!”
兩人是情侶關係。
交往三個月了。
喬安娜箭步衝了過來,將喻唯一拉到身後。她沒去看男友秦元洲,而是先檢查了喻唯一的安危。她將她上下掃視了一遍,“師傅,您沒事吧?”
聞言,秦元洲皺眉,“師傅?”
確定喻唯一完好無恙後,喬安娜才轉頭朝秦元洲看去,憤懣道:“我覺得你是個紳士,教養素質很不錯,沒想到都是裝出來的?”
“說我師傅是智障,那作為她唯一的徒弟我是什麼?秦元洲,我以為你妹妹已經夠公主病了,沒想到你的王子病也很重啊,瞧不起誰呢?誰不是從六七歲時期過來的,難道你一夜之間就能長到二十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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