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今天有出門嗎?”
喻唯一搖搖頭,她注視著他半晌,道:“按照你回家的點,是工作一結束就搭乘飛機回來了。莊園周圍又增派了不少安保人員,代尊也找你了?”
“也?”
盛世給她擦拭頭發的動作不停,垂眸凝向女人的臉。
她剛洗完澡,臉頰上還帶著沒散去的水蒸氣,皙白的皮膚透著點點粉潤,盛世沒忍住親了她兩口,“代尊找你了?”
喻唯一如實點頭,“恩,昨天上午我和媽媽去商場,中途跟他在咖啡館見了一麵。你心疼你工作忙,又要收拾蔣世曜反水的爛攤子,就沒第一時間告訴你。”
“你呢?是有什麼要緊事嗎?”她溫柔問。
盛世與她共享信息。
將下午顧北城的來電以及通話內容轉述給了她。
聽完這番話,喻唯一抿了抿唇,若有所思:“結合代尊找我的時候談的話,以及他多次設計讓我去死,我覺得顧北城說的是真話。”
“他知道溫年華是個瘋子,為了達成研究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所以借刀殺人,試圖挑起溫年華的情緒,讓他來解決我。”
“我有個辦法——”
喻唯一彎下腰,伏到盛世耳畔。
說完計劃,她貼到他臉邊,親昵地親了親他的眉眼,“你覺得怎麼樣?”
盛世偏頭注視她的美眸,回應地在她粉嫩的唇上吻了一下,“我怎麼能娶到這麼聰明的老婆?運氣太好也是一種煩惱。”
“你很欠打知道嗎?”
“不知道。”盛世又親了她一口。
親密間,男人抱著她從沙發上起身,順便將手裡半濕的毛巾扔進衣簍裡,“去臥室,老公給你吹頭發。”
喻唯一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修長纖細的腿垂在他身體兩側,隨著他走路的動作,時不時晃一晃。
“顧北城為什麼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你?他不像這麼好心。”
“讓你恢複的解藥是他送來的。”
“恩?”喻唯一怔了幾秒鐘,她注視著盛世的眼睛,從男人黑眸中讀到了肯定。她還是不理解,“不做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後,心臟也從黑變紅了嗎?”
“那人喜歡你。”
“……”喻唯一美眸微睜,她睨了盛世一眼,“夜裡不要說鬼故事。”
跟一個曾受過四年霸淩的受害者說,當年霸淩你的那個人喜歡你,誰信?
鬼信。
得虧喻唯一當年一心報仇,在孫家遭受了十年磨難。不然,換做其他人,早就被顧北城孫夜雪折磨出心理疾病了。
“……”
盛世摸了一下她的腦袋,寵溺道:“不管怎麼樣對方善意地提醒了我們,作為受益方,老婆你說我們贈點什麼聊表謝意?”
喻唯一仔細想了想。
“顧北城在醫藥方麵是有天份的,顧氏藥業沒倒閉之前,他立誌於研究中藥古方造福華國人。阿世,我覺得可以送他一個機會。”
“我記得上個月你參加政商經濟論壇會,會上有一位年邁的老者,是專門從事醫藥行業,目前打算收一位關門弟子。”
“你發個郵箱,把顧北城推薦給他?”
盛世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他還是想逗她,故作沉臉:“他的誌向你了解得這麼清楚?嗯?”
喻唯一:“?”
她耐心解釋:“當年他和孫夜雪四年情侶,每次都欺負我,我在他們倆眼皮子底下的次數很多,不想聽也聽到了這些說辭,我去了解他乾什麼,我又不是受虐狂。”
盛世梅開二度:“不信。”
喻唯一驀地沉氣,腮幫子都要被他氣鼓了。
她伸手捏住他的臉,用了點力懲罰性地揉捏了幾番,“不信?我打你一頓你就信了,棍棒底下出優質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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