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圈著她的腰,時不時捏捏她柔軟肉乎的手指頭,“年底大選結束,抽空去一趟倫敦?”
“恩?”
“拜訪一下嶽父嶽母。”
“……”喻唯一點點頭,“好呀,他們肯定很喜歡你。”
“這麼有把握?”
“恩,我父母很開明,隻要是我選的他們都會熱烈支持。我這麼喜歡你,他們自然也會滿意你這位女婿。”
“……”
盛世沉默沒回答。
唇角上揚,臉上的悅色藏不住。
他就知道,喻唯一是忠實的顏值愛好者,母親比他生得好看,比較吸引唯一。但吸引終歸隻是吸引,她最愛的還是他!
拐入比較安靜的街道。
來往的人不多。
盛世低頭,拋給她一個問題:“假如,我說假如你在街上看到一對情侶接吻,你的感受是什麼?會不會覺得他們有傷城市風化,沒素質之類的?”
聞言,喻唯一仔細思考。
她抬頭看他,回道:“分場合和尺度吧?在不打擾彆人的情況下,短暫地親吻一下很正常吧?咱們在f國散步的時候不是——”
臉上蓋下一片陰影。
視線裡男人的俊容忽然放大。
唇瓣上覆上他的薄唇,喻唯一還未出口的話音戛然而止。女人美眸微微睜圓,就聽見他落在她臉上磁性的嗓音:“沒打擾到彆人,很短暫。”
喻唯一:“……”
在榕城待了一周,盛世喻唯一準備回f國。
出發的前一個晚上,喻唯一詢問了一下盛明月的意見,看她願不願意跟他們倆一起回f國。
婦人婉拒了,“榕城是我的家,我就住在老宅了。不用擔心我,明叔在呢。”
“而且我報名參加了一個國際攝影社團,過些天去米蘭看攝影展覽。你們倆放心忙工作,我有需要的時候會不客氣地麻煩你們的。”
作為母親,盛明月缺席了盛世的二十八年。
母子二人感情並不深厚。
準確來說是有點客氣。
彼此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對對方好,除了叮囑照顧好身體外,也沒什麼話題溝通。
說到底——
盛明月這個人跟時代已經產生了很大的鴻溝。
她的靈魂純淨,不受社會世俗影響,還停留在三十年前。那個,海棠花盛開、陽光正好、時光溫柔的年代。
所以喻唯一也沒有強求。
盛世安排了一些傭人來盛家老宅,兩個住家司機、廚師以及充足的保鏢,照顧盛明月的起居。
下午榕城林業局的人送了兩棵長勢正好的海棠樹過來。
說是從市中心明月街移過來的。
因為城區的綠化發展,需要砍掉街尾這兩棵樹。前些日子打了電話,盛明月說這些樹是她的,讓他們送來老宅。
喻唯一盛世離開老宅時,盛明月和老管家明叔站在院子門口,目送著車子遠離。
婦人揮了揮手。
臉上帶著親切溫柔的笑容。
喻唯一坐在副駕上,偏頭望向車外的後視鏡。鏡子裡倒映出明月的身影,管家陪著她折返院子,她繼續去整理那兩棵剛移植進來的海棠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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