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林蔭道方向亮起了車燈。
汽車的轟鳴聲傳來。
田甜抬頭透過落地窗望了一眼,看見那輛熟悉的賓利慕尚。她將桌上的文件資料裝進袋子裡,隨後抱著站起身:“暖暖,我先回北園林了,資料回去就看,明早之前歸總發給你。”
溫暖已經很少回北園林了。
她就住在這棟彆墅。
在主臥旁邊的側臥,兩套居室隻隔了一個陽台。
起初是因為兩人很忙,在一塊兒工作、商討事情等,忙到深夜,溫暖便留下來住一晚。後來愈發頻繁以雙人組合出席各大宴會,住同一個屋簷下更方便。
加上這棟彆墅非常大。
多一個溫暖並不占地方,反而還顯得有人情味兒。
溫暖也起身,“我送你。”
出了玄關大門,兩人並肩往院子裡走。
溫暖撐著傘,雨水落在傘頂,稀裡嘩啦地敲打著。田甜望了眼被烏雲遮蓋的夜空,她歎了口氣:“自從住到二層,我感覺我是累得前胸貼後背。”
“還有兩個月就到了海棠花開的季節了,暖暖,咱們到時候抽個時間去看花吧?我要穿一身最漂亮的花裙子,到時候你給我拍美照呀。”
溫暖笑著點頭,“好,到時候我們去看花。”
司機在門口等。
田甜上了後車座,溫暖將傘收起來遞給她。在她收起雨傘的同一時刻,頭頂上方蓋來一把黑色的傘。
她抬頭望去,看見傅承禦的臉。
他撐著傘站在她身後。
田甜隔著車門戲謔道:“傅律師今天下班比昨天早,是因為昨晚忙到十一點半才回來被暖暖罵了,所以今晚提前了四個小時嗎?”
“拿著你的傘快走吧!”溫暖將傘塞給她。
關上車門。
田甜立馬將車窗降下來,笑道:“知道咯,不打擾你們談感情。”
車子徐徐駛離。
看著車影消失在林蔭道儘頭,溫暖才轉身往院子裡走。
雨水淅淅瀝瀝。
她一邊走一邊抬頭望身旁的男人,“大甜說話沒有分寸,你彆和她一般見識。”
傅承禦’嗯‘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進入玄關。
男人將傘給了管家,隨後脫下被雨打濕了半邊肩膀的外套。管家接了衣服,偏頭看了眼正在換鞋的溫暖。
溫小姐除了裙角沾了些許雨水外,其餘都沒淋到。
每次下雨天,先生和溫小姐一起回來,都是先生濕了半邊肩。
傅承禦換了家居服從樓上下來。
他進入客廳,就看見溫暖盤腿坐在地毯上。一隻手拿著文件,一隻手拿著半熟芝士小蛋糕,一邊看一邊吃。
男人倒了杯溫水。
放在她手邊。
而後彎腰拾起桌上一份文件看了幾眼,問她:“吃晚飯了嗎?”
“還沒有。”溫暖搖頭,她將手裡剩下的半塊蛋糕吃了,又從盒子裡拿了一塊兒,“我吃你買回來的蛋糕就好了,也不是很餓。”
“明天那個案子對你很重要,我把這些資料看完做好分析,下午開庭你的勝算也大一些呀。”
溫暖喜歡吃好利來的半熟芝士蛋糕。
傅承禦出門回來,次次都帶。
聽著她的話,男人冷峻的麵容看不出神色轉變。細看的話,能看見他眸子不易察覺的眸光浮動,傅承禦:“煮麵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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