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對刀疤臉點點頭,低聲在小隊頻道內問道,“香腸彙報外圍情況,統計損失。”
“由於敵人比較集中,我們已經基本清除了地麵防禦。我方兩人受輕傷。”香腸回答道。“沒看到地下建築的洞口有動靜。也許我們還沒有驚動到地下的赤潮隊員。”
林銳掏出望遠鏡向著下麵邊觀察,“不太可能,我們這裡的動靜這麼大,不可能沒有驚動到下麵。”
雖然解除了地表上的武裝,但也付出了一定的傷亡。林銳也有點鬱悶,不過他知道這個國度是各種勢力割據。尤其是在個地區,各種武裝經常發生衝突,這些人員由於長年戰亂,都是久經沙場的戰士,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雖然不如赤潮的人,也有一定的實力。強攻之下,隻有兩人受傷,已經是不錯的戰果了。
重新組織隊伍之後,他們來到了地下入口的位置,卻發現厚重的鋼門將入口封得嚴嚴實實。“破門還是走其他通道?”謝爾蓋低聲道,“破門的話,可能會遇到強烈抵抗。那邊有通風管道,也許我們可以從那裡下去。”
“如果剛才沒有暴露的話,我倒是傾向於走通風管道,但是現在,他們一定有所防備。如果從通風管道侵入,他們極有可能從這裡衝出去。加上通風管道的內部錯綜複雜,我們會浪費更多時間。所以還是嘗試解鎖,從大門進去。”
謝爾蓋快速來到了門口,這道門是液壓門雖然厚重高大,但鎖並不複雜,很快他就解開了。
液壓門開啟之後,林銳低聲觀察了一下,然後揮手讓小隊跟進。突然,他感覺前方好像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危險!”他本能的向著一側撲了出去,“啪”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耳邊飛過。他落地順勢向前滾去,在滾動中取下了身後的4步槍。“啪”、“啪”又是兩槍打在了他滾動的前方,在他前麵打起兩團塵煙。
林銳在滾動中終於將槍順了過來,他對著剛才有東西閃爍的地方放了一槍。跟著腳下一使勁,躍到了一個角落裡。
他躲在那個牆角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他目前是躲在孤零零的一個牆角後麵,左邊是通道,隻有右邊七八米遠的地方有幾根的立柱。必須想辦法移動到右邊立柱後麵,不然就會被對方狙擊手釘死在這拐角的後麵,如果前麵的追兵上來,自己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都彆過來,有狙擊手埋伏。”林銳把槍從牆角後麵伸出,對著前方盲目的打了一槍,跟著身子猛地向左邊閃了一下,隨即猛地向右方立柱後竄去。“啪”,就在他在混凝土柱左麵現身的一霎那,子彈打在他剛才現身的地方。而他此時已跑到了右邊立柱後麵。
林銳擦了一把冷汗,剛才太危險了,好在他用絕快的身位移動騙過了對方狙擊手,轉移到了相對安全的立柱後麵。
“媽的,怎麼在這出現狙擊手。這肯定不是原先那幫人,應該是剛才我們的行動驚動了赤潮的人,所以他們的人就在前麵攔截。”林銳暗自琢磨著,忍不住有些後悔,“怎麼就沒把握住機會,完全無聲行動,現在留下這麼大麻煩”。
正如林銳預料的,前方的攔截他的正是赤潮的狙擊手。
剛才在林銳等人的襲擊動靜太大,等於是通知了地下的赤潮隊員們,他們隨即組織了狙擊手,向著入口方向趕來。這個狙擊手剛跑到地下入口不遠的位置做好狙擊準備,此時他正好看到林銳彎著腰從入口處摸進來。
這個狙擊手一連幾槍都沒有打中林銳,讓他感到有點意外。林銳更是,剛才在翻滾中打來的一槍打在他身前的石頭上,這更讓他更感到驚訝。“對方是狙擊手!在快速移動中還能準確擊中自己所在方位,絕不是一般的狙擊手,是絕頂高手!”他迅速做出了判斷。
赤潮的狙擊手也是跟行家,幾槍落空之後,趕緊向側麵跑去,遠離了剛才的狙擊點。他呼叫著其他隊員“總部嗎,我是7號,讓我攔截的人是什麼來曆?這絕對是一個身手了得的家夥,不可能沒有來曆。”
槍聲在寂靜的地下空間傳出好遠。後麵的幾個o2隊員聽到了幾聲槍響。葉蓮娜立即判斷出是狙擊步槍的聲音,距離他們應該在一百米之內的地方。
“瑞克現在應該極度危險,我們得上去救他。”刺客大聲道。
“停下。”瘋馬突然叫道。刺客一愣,隨即重新蹲下。
瘋馬對他說“我們如果下去,前邊有狙擊手,再往前就成靶子了”。刺客有點發懵:“那瑞克怎麼辦?”
“他自己會想辦法解決,沒有他的命令,我們什麼都不能做。”瘋馬厲聲道。
林銳麵色緊張的躲在一根立柱後。他環顧四周迅速判斷著眼前的形勢:前麵有狙擊手攔截,側翼很有可能會有對手圍上來堵截,不能在這糾纏,一旦側麵追兵上來,自己生存的幾率幾乎為零。
他看看立柱右邊的一處十幾米高的橋梁,發現下麵是一條地下汙水池,直通向裡麵。因為尚未完工這些汙水池裡還是乾的。
林銳從包裡掏出一顆手雷和一顆煙霧彈,手一揚將手雷繞過立柱扔向前麵的通道上。“轟”,手雷剛爆炸,他又將煙霧彈扔向了前麵的空地上。立時,一大團煙霧將立柱前方籠罩,他飛快的的向右邊的牆壁壁跑去,跟著躍下十幾米高的汙水池,順著汙水池底向河邊跑去。
對麵山上的狙擊手剛把目光轉向炸起的火光,就見一團煙霧籠罩了石柱,他本能地判斷出對手是向右邊跑,衝著右邊的煙霧打了一槍。此時林銳正跳下石壁,逃脫了他的鎖定。
正在赤潮的狙擊手懊惱對手逃脫了他的視線的時候,他的瞄準鏡中出現了瘋馬他們的身影,他仔細看了一下瞄準鏡中的兩個人,從穿著上確定不是他們自己人。他把槍口對準了拿著槍的瘋馬。
就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瘋馬和香腸都本能地感到了危險,瘋馬狂叫一聲,向著右側竄去;香腸本能的一拉謝爾蓋往後一仰,“嗖”一顆子彈擦著他的鼻尖飛過,灼熱的子彈燙的他的鼻尖生疼。他舉槍對著彈道方向打了一槍,抱著謝爾蓋躲到了另一根立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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