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老大?”刀疤臉聽到林銳的聲音,立刻走了過來。
“重新審訊埃米爾。這個人並不那麼簡單。”林銳立刻道。
“好,我立刻把他帶過來。”刀疤連點點頭。幾分鐘之後,他帶著兩個傭兵去把埃米爾押到了林銳的麵前。
“坐下。”林銳非常簡潔的道。
埃米爾有些垂頭喪氣的坐在他的麵前,“該說的,我全都說過了。你們到底還想怎麼樣?”
“你真的全部說過了嗎?埃米爾,或許我更應該稱呼你為伊薩德。中情局在非洲的臥底。
我想你參加恐怖組織的那些履曆,應該都是偽造的,或者是用來掩護你真實身份的。”林銳低聲道。
伊薩德抬起了頭,臉上的絕望和沮喪已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微笑。
“你們的辦事效率還真夠高的,這麼快就查到了我的真實身份,我也很好奇,你們到底是怎麼發現的?”伊薩德冷冷的道。
“這麼說你承認了?”林銳看著他道。
“是的。那又怎麼樣?我是一個特工而已。我聽說你們要把我交給馬裡政府?
說實話那隻是白費功夫而已,隻需要一個電話,我就能從他們那裡獲釋。美國人現在還用的上我,所以他們會幫我解決的。
所以你們放不放我,都是一個結果。”伊薩德冷冷的看著林銳。
“恐怕,我還沒有說完。除了這兩層身份之外,你恐怕還有另外一層身份。”林銳死死地盯著這個伊薩德。
“哦,我還有什麼身份?我自己都不記得了。”伊薩德嘲諷地笑了笑。
“你是秘社組織的人,而且是他們埋伏在中情局內部的內鬼。
想起來也真有意思,你喝一些極端組織往來密切,因為你是埋伏在非洲的中情局特工。
而你在中情局,卻又在幫助秘社組織打探情報,你是一個多重間諜。秘社組織才是你真正的老板。”林銳冷靜地道。
“你是在編故事吧?不過這個故事一點都不有趣,簡直太老土了。”伊薩德搖搖頭。“我不想再回答任何問題了,請把我帶回去。”
“先坐下,聽我說最後的幾句話。到時候,你開不開口,由你自己來定。”林銳笑了笑。
伊薩德看了林銳一眼,“你想說什麼?說什麼我都不會在乎的。”
“一個人的秘密身份越多,往往顧慮也就越多,我不相信你會不在乎。
你的身份一旦被捅破,每一方的勢力都能讓你死無全屍。
非洲的極端恐怖組織如果知道,你是中情局的探子,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放過你?
還有中情局,他們如果知道你在幫第三方勢力辦事,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對待你?他們怎麼處理叛逃特工的手段,你肯定也聽說過。
就算退一步說,他們不相信你在幫秘社辦事。但你的身份已經被揭穿,你就已經失去了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