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他們一路返回了尼亞美的的安全屋。香腸立刻迎了出來,“老大,情況怎麼樣?”
“人找到了,幫我盯著點。這個荷魯斯很狡猾,之前是因為沒辦法才跟著我們走。不能排除安全了之後,他耍小聰明逃走。”林銳壓低聲音道。
香腸看看站在遠處的荷魯斯,“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還有,這個地方我們不能再待了。現在很多人在找荷魯斯,不能排除他們找到這裡來的可能性,所以我們得換一個更安全的地方。”林銳對水晶等人道,“我知道你們應該有更安全的地方。”
“我知道一個地方,很安全。至少能夠保證我們在四十八小時內不被找到,另外你們的後勤小組已經安排人手,準備協助我們撤離。”水晶點頭道,“但他們還需要一點時間,避開各路人馬的探查。”
“各位,我能說兩句話麼?”荷魯斯聳聳肩道。
“說吧。”林銳看著他點點頭。
“我很感謝各位帶我離開,但是現在各方麵都在找我。就算是我們想離開也不討容易,不如讓我來想想辦法。”荷魯斯回答道。
“你有什麼辦法?”林銳皺眉道。
“讓我跟我的人聯係,讓他們發出假消息,混淆視聽。現在我躲在礦區的事應該已經暴露了,那個法國胖子在那裡找不到我,肯定會設法在周邊地區搜索。
我們得故意放出一點假消息,誤導那些人。而我的人能做到。隻要讓我聯係他們。”荷魯斯笑了笑。
“你不會是想讓你的手下來救你,然後趁機逃走吧?”葉蓮娜皺眉道。
“當然不是。我在你們手裡很安全,不是嗎?瑞克先生跟我還有合作要談,我們是夥伴關係,又不是敵對狀態。再說還有你們兩位這麼養眼的美女陪伴,我怎麼舍得逃走。”荷魯斯聳聳肩。
“他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水晶搖搖頭。
“美女,你對自己太沒有自信了。我一直以為所有的美女都是不缺乏自信的。這裡有像你這樣的美人,拿棍子趕我,我都不會走的。”荷魯斯歎了一口氣。
林銳已經一把抓著他的衣領,把他拽到了旁邊,“我救你,可不是讓你來泡妞的。而且我相信在這個時候,你也沒有這個心思。
你找她們調侃,無非是認為女人好對付一些。跟她們套套近乎,或許會有逃跑的機會。但給你個忠告,這兩個女人一個都彆惹。為了你自己好。
我要你還有用,不想看到你被亂刀捅死,或者悶死在馬桶裡,或者是被槍爆頭。”
荷魯斯忍不住看向水晶手裡玩弄的那把小刀,又轉過頭看看葉蓮娜身邊的那支大狙,歎了一口氣,“好吧,這很有趣。但我不想嘗試。”
“算你聰明。”葉蓮娜笑了笑。
“暫時我們還是安全的。但我知道,你依然不想跟我們合作。而且這背後應該有更重要的原因,你為什麼這麼懼怕秘社?要知道,很多人幾乎沒有聽說過他們。”林銳坐在椅子上看著荷魯斯。
“我是做情報生意的。而情報不會憑空掉下來,得花工夫去打探。最近幾年,關於秘社方麵的事,我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我知道他們的可怕,不想招惹他們。”荷魯斯舉起手道,“完全不想。”
“你在說謊。知道為什麼嗎?一般的情報販子不可能知道秘社的存在。而且就如你所說的,秘社是個非常可怕的組織,一旦你收集到了關於他們的重要情報。你就不可能不成為他們的目標。”林銳搖搖頭,“而一旦你成了他們的目標,你不可能逍遙到現在。
所以我想……你一定是在隱瞞什麼。說說吧。但如果你真的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逼你。”
荷魯斯沉默了一會兒,“你真想讓我跟你們合作?”
“是的。”林銳點點頭。
“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知道你們有沒有能力給我提供庇護。讓我和我的人,免受影響。簡單來說,我不是很相信你們。除非你們幫我做一件事,讓我覺得你們有這個能力。”荷魯斯看著林銳,“如果你們能做到,那我就答應跟你們合作,幫你們提供情報。”
“什麼事?”林銳皺眉道。
“幫我殺掉一個人。”荷魯斯看著林銳。
“你的仇家?”林銳看著荷魯斯道,“我聽說你得罪過不少人。你想讓我們幫你殺人,至少得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荷魯斯沉默了一會兒,看看周圍的人,“能單獨談談麼?”
“放心,他們都是可以信任的。”林銳坐在那裡沒有動。“而且,無論你對我說什麼,我都不會瞞著他們。因為我們是一個團隊。也許有一天你真正加入了我們,就會明白。”
“好吧。”荷魯斯看了看林銳,“你既然想聽實話,我就告訴你實話。我們一家子都是乾這個的。我祖父曾經是一個情報人員,曾經在中東戰爭期間,受雇於以色列。
而我父親,全世界都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但我知道,他曾經是秘社的人。”
“你父親是秘社的人?”不光是林銳,其他人的臉色也全都變了。
“是的,我原先也不知道。在我十二歲那年,他就死了。當時認為,他可能是涉入了一起秘密事件之中。沒人知道他的生死下落。這對於一個情報人員來說,很常見。
我們通常會涉入一些機密,然後因為需要被滅口的原因,憑空消失。沒人會追查,因為根本查不到。
但我成年之後,還是查到了一些相關線索。我父親曾經留下了一些文件和線索。經過我的追查。發現他受雇於一個叫秘社的組織,並且被這個組織殺害了。”荷魯斯低聲道。
“你父親也曾經是秘社組織的人?”林銳有些意外,“那為什麼秘社組織會殺他?”
荷魯斯低聲道,“你根本不了解秘社這個組織。他們非常隱蔽而且組織嚴密。他們今天在非洲的勢力不是偶然的,因為他們在九十年代就已經開始布局。
我父親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顆棋子而已。當一顆棋子失去利用價值,而且有可能產生危害的時候,秘社組織就會把他當做棄子,清除掉。我父親就是這樣一顆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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