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葉蓮娜看著林銳,“繼續和秘社作對嗎?”
“是,我們跟他們的矛盾是永遠不可能調和的。隻要我們存在一天和他們的衝突就不會終止。這是因為我們雙方的根本利益存在衝突。”林銳站起身道。
“好吧。我隻想對你說,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你做什麼,我就跟著你做什麼。”葉蓮娜微微一笑。
“謝謝!這麼長時間以來,其實我最需要感謝的人就是你。”林銳對葉蓮娜點了點頭。
“我們之間就不用說謝謝了。”葉蓮娜低下了頭,突然微微皺眉。“咦?”
“怎麼了?”林銳問道。
葉蓮娜從桌上亂七八糟的卷宗裡麵,撿起了一張紙。“這張照片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照片?”林銳從葉蓮娜的手中接過了那張紙。那張紙的角落上用回形針夾著一張照片。
看起來是一個其貌不揚的白人,那張紙上應該都是關於這個白人的資料。
“喬傑洛夫?”林銳看著那張紙,“這上麵說,這是一個白俄羅斯裔的南非人,前中情局特工。這個人涉及了一係列的謀殺。
很多起事件直接導致了中情局的任務失敗。所以後來遭到了中情局的懷疑和調查,並且在四年以前被捕。
中情局曾經懷疑他的一些事情和銀狼米歇爾有關,但是沒有任何證據。相關的調查報告也隻有這簡單的兩頁紙。
不過你怎麼會見過他的照片?”
葉蓮娜拿著那張照片,仔細端詳。“我應該是見過這個人,而不僅僅是看到過照片。”
“如果你見過這個人的話,也許應該是在四年之前。這個人和銀狼有什麼關係嗎?”林銳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確實見過這個人……但可能時間過去很久了,一時之間我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裡,因為什麼事情見到過這個人。”葉蓮娜搖了搖頭。
“你離開俄羅斯之後,就一直跟著銀狼米歇爾。如果你真的見過這個人,那麼這個人應該確實和銀狼有關係。”林銳想了想。
“我記不清了。即便在銀狼米歇爾收養我之後,我對他的事情也是了解不多。”葉蓮娜搖搖頭。“或許我們可以問問精算師將岸。
他有一段時間,準確的說是在誠鑫公司的那段日子裡,他一直在做銀狼米歇爾的私人助理。
銀狼米歇爾的很多事務,都是交給他來處理的。也許他會比我更清楚。”
林銳點了點頭,“這倒有可能。”
他們正在說話的時候,精算師將岸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看到林銳和葉蓮娜在一起,忍不住笑了笑,“我進來沒打擾二位吧?”
“事實上我想打擾你。”林銳對他招了招手,“有件東西我想讓你看看。”說完就把手裡的那份資料遞給了精算師將岸。
精算師將岸拿起來看了看,微微皺起眉頭,“是他?”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林銳看著精算師將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