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等人被帶走之後,關進了一個外人禁止進入的秘密區域。
不過法國人還算是客氣,至少除了詢問之外,沒有對他們做什麼。
克裡斯曼被這件事折騰的有些頭疼,林銳等人又全都是一些老油條。這幫雇傭兵連生死都不在乎,恐嚇對他們幾乎毫無作用。
甚至要吃要喝要抽煙,要喝酒。稍有不如意,就罵娘。
對他們詢問了一天一夜,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負責審訊的人已經換了好幾批了,但是什麼成果都沒有。
克裡斯曼在辦公室內有些一籌莫展。看到他的一個同事從外麵走進來,他連忙迎了上去,“結果怎麼樣,問出什麼頭緒了沒有?”
他那個同伴搖搖頭,“什麼都沒有,這幫人太難對付了。好多人都是受過反審訊訓練的。
有時候我們一開口,他就知道我們想乾什麼。從沒見過這麼難搞的人,我看還是不能太客氣了。”
克裡斯曼有些失望的搖搖頭,“現在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對他們動刑很簡單,但這幫人和美國佬甚至俄羅斯都有很深的關係。
而且在非洲他們也算是有勢力的,如果我們沒有掌握什麼確切的證據,最好還是彆這麼做。
因為我們一旦對他們用刑了,到時候事情又查明了跟他們沒關係,就有些不太好收場。
而且這都是些亡命徒,要是得罪了他們,他們被放了之後,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報複。”
“我們還用在乎這些?”那個情報人員皺眉道。
“他們是些在非洲打滾的地頭蛇,方方麵麵都有關係,我不想在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跟他們徹底鬨翻了。”克裡斯曼搖搖頭。
“那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繼續關著他們,卻從他們身上找不到任何突破口。”情報人員搖頭道,“上麵很重視這件事,現在我們的壓力很大。”
“我當然知道。算了,還是我再去找他談談。”克裡斯曼歎了一口氣。
來到了審訊室裡,克裡斯曼給林銳倒了一杯咖啡。
“很抱歉耽誤你這麼長時間。瑞克先生。
不過你也得明白,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如果你們不能擺脫自己身上的疑點,恐怕這樣的狀況還得繼續下去。
其實,我們都希望早點結束。如果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一切的話。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克裡斯曼歎了一口氣。
“我早就跟你說了,我們跟這件事毫無關係。無論你是怎麼想的,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們沒有義務配合你。”林銳搖了搖頭,“與其把我們關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想想,該怎麼去抓那些劫走核原料的人。”
克裡斯曼看著林銳,沉默了片刻道,“那你願不願意告訴我?你們為什麼突然離開那家酒店?”
“因為,我覺得那家酒店條件不好。結果出去逛了一圈之後,發現還就算這家酒店算是好點。於是又回去重新住進了酒店。”林銳攤開了手,一臉無奈。
“這根本不是事實,你一定是乾了什麼。告訴我,你到底乾了什麼?”克裡斯曼盯著林銳。“瑞克先生,我對你一直很客氣。
但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再不可以說實話的話,我們恐怕得做一些讓我們都很不愉快的事了。”
“刑訊逼供嗎?”林銳搖了搖頭,“其實我覺得真沒這個必要。而且我覺得,你最好也不要對我的手下這麼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