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飛轉過頭看著灰鼠,冷冷的道,“沙鼠,你怎麼認為?”
“我不知道,我隻是根據你們的情報,對他們的軍營進行偵察。但我也跟你們說過,內部情報是怎麼樣我並不清楚。”沙鼠回答道,“今天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去地下設施一探究竟。
所以我也真的沒有辦法確定,地下設施裡麵是不是就是他們的導彈基地。”
趙建飛一把抓起了他,“我早就覺得你小子有點不太可靠。你是不是故意給我們下了一個套?”
“我沒有。”沙鼠搖搖頭,“我都是根據你們的要求來行動的。而且之前的大部分情報都是由我父親經手的,我隻是臨時接手。
他已經為此而犧牲了,你們覺得我會用這個來騙你們嗎?”
林銳搖了搖頭,“應該和沙鼠他們沒有關係。如果沙鼠和秘社組織有關係,現在我們應該已經被抓或者被殺了。
秘社組織絕對不會給我們任何機會。我認為就跟他所說的一樣,他根本沒有機會了解內部狀況。
而且目前這究竟是不是一個陷阱?
我們還並不清楚。”
趙建飛慢慢的放開了沙鼠,他其實也不認為灰鼠會有問題。這麼做,隻不過是出於警覺,想詐一詐灰鼠。
沙鼠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各位不太相信我。我畢竟是臨時接手,而且這件事也確實有很多的疑點。
不過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各位相信我。”
“什麼辦法?”趙劍飛冷冷的道。
“跟我去看一樣東西。”沙鼠壓低聲音道。
“去哪兒?”林銳皺眉問道。
“到了你們就會知道了。我想到那個時候,你們就會徹底相信我了。”沙鼠站起身,推開了門向外麵走去。
林銳向趙建飛和魔術師使了一個眼色,跟著沙鼠一路走出去。
外麵的小城鎮並不算繁華,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也並不多。和非洲很多的小城鎮街道一樣,這裡的道路狹窄而且,四通八達。
沙鼠帶著他們來到了鎮子中心的位置,附近有一個小集市,遠處在一個架子上,吊著一個人。
林銳微微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被吊著的,就是我的父親。你們所知道的那個沙鼠。”沙鼠低聲道,“幾天之前,他帶著一個人偷偷潛入了奧魯米聯邦軍的營地。
就是為了打探情報,但是很不幸他們暴露了。情急之下,他殺死了一個守衛。
我父親知道,如果奧魯米聯盟軍對此追查下去,整個行動將有可能暴露。
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將全都會被牽連出來。所以他偽裝成了圖財害命,搶走了這個士兵身上所有的值錢物品。
並且就拿到這個市場上來去賣,等於是自我暴露,讓奧魯米聯邦軍認為隻是一個普通的謀財害命之徒。
而且為了暴露,你們知道是由誰去舉報的嗎?”沙鼠低聲道。
“是誰?難道也是你們的人?”林銳皺眉道。
“是我去舉報的。鎮子上沒人知道我和我父親之間的關係。
在他們看來,隻不過是一個謀財害命的凶手,被一個不知廉恥的告密者舉報了。
沒有誰知道是一個兒子舉報了父親,而且是在這個父親的要求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