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漂亮，帶你來真是對了。”林銳拿出了手槍遞給呂含馨，“用的時候記得打開保險，儘量用兩隻手拿，彆讓後坐力挫傷你的手腕。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你最好還是不要開槍。還有，小心點彆把謝爾蓋給打了，雖然他挺討人嫌。”
林銳和謝爾蓋走在前麵，大步衝到了實驗室門口，猛然一腳踹開門，把裡麵的一群人下了一跳。
“彆動！都給我趴在地上。快點，我不說第二遍！”謝爾蓋咆哮著舉起槍，對著天花板一陣掃射。
這些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哪見過這個陣勢？頓時都蹲跪下來，然後很順從地趴在地上。“嘿，說你呢？！”謝爾蓋用槍捅了捅一旁正在看著電子顯微鏡的工作人員。
“我說過了，彆再打擾我，再有第二次你就被解雇了！”那個人似乎非常癡迷於研究之中，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邊是什麼人。大概還以為是其他的工作人員在影響他。直到謝爾蓋再次將槍頂在他的麵前，他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把兩隻手從完全封閉的生物手套箱裡拿出來。
“哈！是施梅德教授，老大，我中大獎了。”謝爾蓋一把將帶著眼鏡的施梅德教授從實驗桌旁抓到了一邊，厲聲喝道，“給我老實點站好了！”
施梅德剛想掙紮，立刻被林銳衝過來一膝蓋，給撞得彎下了腰。“對這種貨色要夠狠，他才會聽話。”
這實驗室裡都是研究人員，不但沒有配槍，更沒有和持槍暴徒肉搏的勇氣。和這些人的頭腦發達程度相比，他們的四肢未免有些孱弱了點。
謝爾蓋三下五除二把施梅德給捆住了。“你們是什麼人？”施梅德強忍著痛苦道。
“我們是打工的。有個大主顧需要你，我們就負責乾這活兒。你如果老實點，就不會受傷。”林銳聳聳肩道。
“你們是國際雇傭兵？”施梅德厲聲道，“誰是雇主！”
“你問得太多了。”林銳搖搖頭，“謝爾蓋把其他人都捆上，然後押上他走！”
“明白！”謝爾蓋應了一聲，轉身把其餘的工作人員都用尼龍手銬給捆住了。
施梅德沉聲道，“不管他們出多少錢，我都可以付雙倍。你們不就是為了錢麼？”
“我對你那些沾滿了病毒的錢沒有興趣。”林銳搖頭道。“現在站起來，慢慢向前走，彆逼我開槍。”
“你會開槍麼？”施梅德冷笑著道，“你殺了我可就什麼都拿不到了。我知道你們的雇主是誰，是美方，是257實驗室！他們要的是活著的施梅德，而不是一個死去的施梅德。因為我對他們的研究項目有價值。”
“我才不那麼多，我隻知道你要是敢亂來，我立刻就射殺你。”林銳冷冷地道，“對你這樣的瘋子，我根本沒有必要同情。”
“瘋子？你有什麼資格，敢指責我是瘋子？”施梅德咆哮道。
“研製高殺傷性的病毒武器，不是瘋子是什麼？”謝爾蓋冷笑著道。“不但是瘋子，而且該死。”
“哈！我是瘋子，我該死？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雇主又乾了什麼？！257實驗室裡比我厲害的，大有人在。所做的研究比我更過分的也很多。可他們是什麼？是英雄！核彈的凶殘，並不能掩蓋曼哈頓計劃中格羅夫斯和奧本海默的偉大。”施梅德冷笑道。
林銳舉起槍托一槍托就砸了下去，施梅德一聲慘叫。林銳聳聳肩，“你的慘叫同樣偉大，現在站起來，跟我們走。”
“還不行！”呂含馨大聲道。
“怎麼不行？”林銳皺眉道。
“我們必須找到他們的病毒樣品和所培養的疫苗。”呂含馨皺眉道，“這才是我們能夠脫身的保障。他們的研究已經接近完成了。我們光是挾持施梅德，威脅不了他們。隻要有病毒樣本和疫苗，他們隨時可以找個人來接替施梅德的工作。”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謝爾蓋皺眉道。
“你還不明白麼？”林銳沉聲道，“如果施梅德對他們沒有價值了，我們就無法用施梅德來要挾他們。他們會把我們和他一起射殺的，我們逃不出去。”
“那你認為該怎麼辦？我聽你的老大。”謝爾蓋有些緊張道。
“帶上那些病毒和疫苗，我要讓外麵那些家夥真正的投鼠忌器。”林銳沉聲道。他轉身用槍指著施梅德喝道，“病毒樣本和疫苗在哪裡？”
“我不會告訴你的。”施梅德厲聲道。
“在這裡！”呂含馨喊道，“著裡有個低溫儲存櫃。不過需要密碼。”
林銳對施梅德冷冷地道，“帶我們過去拿，否則我就讓你把這些東西都喝進去。”
施梅德無奈地走到了儲存櫃邊，輸入密碼打開了低溫存儲櫃子，從裡麵拿出了幾支透明無色的試管，裡麵封裝了滿滿的液體。這些液體非常清澈就跟清水一樣。
呂含馨低頭看了看上麵的標簽，低聲道，“這就是病毒樣本，一支是原病毒，另外兩支是培養出來的新型品種。把這些都小心地帶上，還有那幾瓶針劑，也需要帶走，那是他們研製的病毒疫苗。”
林銳點點頭，一邊讓謝爾蓋找來了手提恒溫箱，把這些東西都小心地裝進去。然後才壓著施梅德向外走。
受製於人的施梅德，已經失去了剛才的銳氣。近乎哀求道，“彆把我抓回去，我求你們了。我回去是不會有活路的。”
“那不是我考慮的事情。”林銳聳聳肩。
“你們根本不明白是在為什麼樣的人賣命。他們根本不值得，我之前也和你們一樣為了軍方工作，可是你看我得到了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即便是脫離他們這麼久了，他們依然是想抓就抓。的確，我造的病毒武器會造成大量殺傷，但是美方製造的卻能製造滅絕。你們把我抓回去，就隻是為了想看到這些麼？”施梅德歎息道。
“說的很好，我們確實不明白是在為什麼樣的人賣命。不過，我並不關心這一點。因為給誰賣命都是賣命。彆耍花招，給我走。”林銳用槍頂在施梅德的腰間，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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