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們這裡有一位專家。懷特,不是嗎?”阿拉丁看的白手套懷特,嘴角笑意盈盈。
“好吧,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但這次行動我不會參加,我好不容易在這裡苟活一條命,不會輕易再暴露我存在的任何信息。”白手套懷特搖搖頭。
“隻要你告訴我們該如何乾,其他的事情我們來處理。”葉蓮娜點點頭。
“那就得從最基本的說起了。”白手套懷特點點頭,“私募基金,是指以非公開方式向特定投資者募集資金並以特定目標為投資對象的證券投資基金。
國際私募股權投資基金經過50多年的發展,成為僅次於銀行貸款和ipo的重要融資手段。國際私募股權投資基金規模龐大,投資領域廣闊,資金來源廣泛,參與機構多樣。
戈斯·傑勒米所管理的私募基金,表麵上很乾淨,完全是合法投資。但實際上,其的資金大部分是非法資金。
這些資金要想走向明麵,都需要一個洗錢的過程,他的辦法是通過地下交易。把黑錢變成貨物,然後通過期貨交割,再把貨物變成錢。
這其的過程其實很複雜,但秘社組織對於這一套有完整的流程,所以他做的很順手。
但即便是這樣,所有的交易,都會有明細的賬目。否則就無法進行複核審查,也就成了一筆糊塗賬。
拿到他的原始賬目,就像是一條蛇,被捏住了七寸,也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了。”
“他的原始賬目?這種東西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我們怎麼查?”林銳皺起眉頭。
“還記得,上次你們攻破了秘社組織的雲端服務器。迫使整個黃金通道徹底關閉的事情嗎?
有了那次事情的教訓,戈斯·傑勒米不敢再在任何電子存儲設備上存儲他的賬目。
所以他采用了更加原始的方式,用賬簿記賬。而賬簿,被保存在隻有他自己知道的保險櫃裡。
就連他最親信的下屬,也很難接觸到這些東西。”白手套懷特笑了笑。
“這對我們來說倒是一個好消息。你的意思是,我們隻要取到這些原始賬目,戈斯·傑勒米就得徹底向我們屈服。是這個意思嗎?”葉蓮娜低聲問道。
“是這個意思。不過據我所知,這也並不算是一部好消息。因為這些資料的重要性,戈斯·傑勒米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把這些資料,保存在一個萬無一失的地方,一家銀行的保險庫。”白手套懷特慢慢地道,“華爾街地區自由街33號,紐約聯邦儲備銀行。”
“也就是說,我們要弄到他的賬簿,得設法混進紐約聯邦儲備銀行,撬開那裡的保險庫。”林銳有些無語。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那是一座用巨石壘起來的14層大樓。而且在這座大樓地底20多米深的地方,做過的全球最大的金庫,儲存的總價值超過4,000億美元的貨幣和黃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金庫。
也正因為這樣,這裡是全球保衛等級最森嚴的地方。”白手套懷特低聲道。
“有多森嚴?”林銳問道。
“我這麼跟你說吧,打從紐約聯邦儲備銀行的地下金庫建成的那天起再膽大包天的亡命劫匪,也沒有對這地方動過打劫的主意。
因為這個地下金庫的安全係統是世界的頂尖級。一有風吹草動,整個地下金庫能在28秒鐘之內徹底封閉,裡麵的空氣最多供一個人呼吸72個小時。
在金庫內外眾多荷槍實彈的武裝警衛,24小時輪班看守。他們個個都是百步穿楊的職業神槍手,但是地下金庫的安全陣勢,就能把普通毛賊給嚇死了。
據說為了防止神槍手們的槍法生疏,地下金庫上麵還有一個專門的練靶場所和一個內部醫療心。
畢竟這座地下金庫存儲的900億美元的黃金,占到全球官方黃金儲備的四分之一。金庫所有的黃金加起來重達7000多噸。
就算白癡也應該知道,這種等級的安保,絕非是輕易能夠撼動的。”阿拉丁也忍不住苦笑。
“這豈不是說了跟沒說的一樣。你告訴我們,那本賬簿是戈斯·傑勒米最大的弱點和死穴,然後又告訴我們根本無法獲取。”葉連娜忍不住道。
“所以我說了,我隻提供我所知道的情報,或者說是一種解決方案。至於怎麼做,在於你們。如果你們覺得實在沒辦法,也在情理之。
聽我一句勸,要想動紐約聯邦儲備銀行,難度太大了。幾乎是一件自殺式的任務。
更彆說你們現在麵臨的大麻煩,正是由於美國佬。一旦你們被發現參與了打劫紐約聯邦儲備銀行,恐怕就有更大的麻煩了。
幾乎肯定會坐實你們這個公司是非法組織的說法,而且你們肯定會被當成為恐怖分子。”白手套懷特道。
“我需要更詳細的信息。戈斯·傑勒米的賬簿到底保存在哪個位置,我需要精確到某個號碼的保險櫃。以及確定這個保險櫃所在的大樓位置。”林銳開口道。
白手套愣住了,他原本是想讓林銳知難而退。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還真的一本正經起來。
白手套懷特的臉色變了一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知道你們這些雇傭兵不怕死。但不怕死,和明知必死之間還是有區彆的。
如果我是你就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來冒險。你們得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戈斯·傑勒米之所以選擇把自己的賬簿放在那裡。是因為他知道,隻要東西放在紐約聯邦儲備銀行,那麼從非正常手段獲取是絕對乾不成的。”
“這跟你沒關係。有人向我們宣戰,我們就得應戰。如果認慫有用的話,我不介意認慫。但我們都知道,這沒用。
我跟秘社組織之間,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所以,你既然答應了提供信息,就按照我的要求,給我更詳細的信息。
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由我們來辦。”林銳平靜的道。
白手套懷特轉頭看了看阿拉丁,“你都看到了,這可不是我讓他去乾的。他要是把自己的命丟在那裡,可怨不得彆人。”
阿拉丁沉默的看著他們,最終還是搖搖頭,“瑞克,不行的話重新想辦法。我知道你們很有能力,但是這一次,我還是讚同白手套懷特。冒這麼大的風險,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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