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圖阿雷格人卻毫無一點危險來臨的自覺性,依舊在伸頭伸腦的朝著四周了望,卻不知危險都已經到了他的身邊。
林銳一直爬到這個圖阿雷格人很近的地方,在確認了距離之後,毫不猶豫的從地上一躍而起,就如同一頭獵豹捕食一般,朝著這個圖阿雷格人猛撲過去。
這個圖阿雷格人被突然間躍起的林銳嚇得魂飛魄散,張嘴就要叫出聲,同時還手忙腳亂的想要抬手持槍抵抗,可是他就看到寒光一閃,脖子上猛地疼了一下,張開了嘴卻沒能叫出聲,隻覺得一股熱流從脖子噴湧而出,接著便變成了一支血箭標出了很遠。
這個圖阿雷格人這才意識到脖子被割開了,撒手丟掉了手中的步槍,手忙腳亂的想要捂住傷口,可是鮮血卻繼續從他的指縫中噴湧而出。
他感覺到一陣陣的頭暈,瞪著驚恐萬狀的雙眼,看著衝到他眼前的這個敵人,這個敵人身材十分高大,渾身上下都披著茅草,如同一個草人一般,就連暴露在外的臉部,也塗抹著花花綠綠的顏色,讓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眉目和相貌。
這個敵人兩隻眼非常亮,同時目光極其冰冷,就如同洪荒猛獸一般,目光落在他身上讓他不寒而栗,而這目光在看著他的時候,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般,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這個圖阿雷格解放組織士兵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後退,可是脖子傷口的大量出血,讓他渾身發軟,使不出一點力氣,大腦血液也跟不上,導致了他腦補開始嚴重缺氧,他越來越暈,眼睛也開始看不清東西,一切變得虛幻了起來,並且光線也變暗了許多,直至徹底黑了下來。
神智逐漸的開始喪失,這個圖阿雷格人終於緩緩的朝後仰了過去,林銳伸手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讓他的屍體緩緩的落在地麵上,並未發出什麼聲響。
甚至於這個圖阿雷格人撒手丟掉他步槍的時候,林銳還用腳尖挑住了這支步槍,讓步槍也沒能落在地上,就這麼無聲無息的乾掉了這個圖阿雷格人。
等確認這個圖阿雷格人已經死了之後,林銳又小心翼翼的朝著四周觀察了一番,確認沒有其他圖阿雷格人之後,把手舉起來,緩緩的朝前揮了一下。
在他背後遠處頓時站起來了一群身披茅草的人形怪物,一個個荷槍實彈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每個人之間保持著十米左右的距離,散布在林間,登上了這個高處。
而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方向,一個圖阿雷格人哨兵同樣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忽然間他似乎聽到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很像是弓弦的聲響,接著他又聽到了一聲東西破空的聲音,隻聽嗖的一下,一支利箭就從他的側麵樹後飛了過來,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的直接插在了他的脖子右側,又從他脖子左側穿了出來。
這個圖阿雷格人哨兵同樣也沒能叫出聲,啪嗒一下手中的步槍跌落在地,瞪大了兩隻充滿了驚懼的眼睛,眼珠子都駑出了眼眶,兩隻手抓住了橫插在他脖子上的這支箭,踉蹌了幾下靠在了背後的一棵樹上。
這時候從不太遠的一棵大樹後麵,突然間閃出一個同樣身披著滿身茅草的怪物,朝著他猛撲過來,背上還背了一支不太長的突擊步槍,左手抓著一張製作精良的弓,右手握著一柄漆黑的短刀。
同樣他的臉上也塗得花花綠綠的,如同叢林惡魔一般閃電般撲了過來,不給這個圖阿雷格解放組織任何機會,一刀狠狠的揮過,這個脖子上插著箭的圖阿雷格人腦瓜當場就被劈開,死的是慘不忍睹,屍體軟綿綿的順著樹乾就出溜到了樹下。
這時候又有幾個身披著茅草的人從遠處林中閃現了出來,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狙擊手找到了合適的位置,臥倒將手中的狙擊步槍檢查一遍,又把槍身上的迷彩布解開重新纏繞了一下,把瞄準鏡也調整好,從樹叢中緩緩探出了樹叢,對準了下方的圖阿雷格解放組織營地。
爆破手悄無聲息的緩緩匍匐前進,順著山勢一點點的爬下了山,在這片營地通往外麵圖阿雷格解放組織陣地的小路上偷偷的埋設了地雷,並且在道路兩側布置下了絆發的手榴彈,掛上了細細的鋼絲。
而林銳和剩下的十餘名弟兄,則緩緩的繼續靠近圖阿雷格解放組織的營地,進入到了突擊的位置,並且檢查了身上的彈藥情況,將各種武器都重新調整到最趁手的位置,並且把手榴彈掛在了胸口最容易取用的地方。
圖阿雷格解放組織營地裡的說話聲這個時候都已經可以清晰的傳到他們的耳中,一些圖阿雷格人的傷兵在營地的帳篷放組織成員的嗬斥聲。
香腸可以清晰的聽出來,這是圖阿雷格人的某個軍曹官,正在嗬斥那些忍不住疼,而發出慘叫聲的傷兵,命令他們必須要保持軍人尊嚴。
但是這種嗬斥似乎效果並不明顯,還是有傷兵在不斷的發出哀嚎慘叫聲。
這時候一個帳篷裡麵突然間傳出了一陣歇斯底裡的殺豬般的慘嚎聲,這聲慘叫顯得十分高亢,分貝之高,直衝雲霄,讓聽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但是持續的時間並不是很長,過了一小會兒就戛然而止。
轉眼一個醫護兵便拎著半截人腿從帳篷中走出來,把這條人腿丟在了帳篷外麵的箱子裡,應該是正在為一個傷兵做截肢手術。
他們極少給傷兵使用麻醉藥或者發放止疼藥,他們沒有太多的財力,也沒有足夠的技術能力,所以無法大批量生產止疼藥或者麻醉藥來滿足其軍隊的需求。
所以往往即便是在做手術的時候,給傷兵注射或者服用麻醉藥用量也不夠,直接就動刀。
但凡是受過傷進過軍隊醫院的傷兵,就算是被醫治好了,也往往提及住院期間的事情不寒而栗,回歸部隊之後,不少人寧可戰死,都不願意再去醫院,受傷之後寧可選擇自殺,也不肯當傷兵。
結果往往在戰場上表現十分神勇,這大概也是上層想要達到的一個目的吧,這麼做效果似乎還不錯,但是明顯缺乏人性。這些沙漠中的凶悍遊牧民族,骨子裡就有種殘酷的凶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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