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阿雷格武裝分子這個時候為了保住那輛坦克,也開始拚命了,拚命的射擊,試圖壓製山上敵人的火力,可是效果並不明顯,他們也發現了那兩個火箭筒射手的位置,開始朝著他們兩個射擊。
這兩個火箭筒射手趕緊趴在了地上,拖著火箭筒連翻帶滾躲避圖阿雷格武裝分子的射擊,林銳大聲吼叫著,招呼火力掩護那兩個火箭筒的射手。
在一通激烈射擊之後,才算是護著兩個射手逃到了路邊下麵一個彈坑之中,就在他們躲到路肩下一瞬間,一顆圖阿雷格武裝分子的榴彈落在了他們附近,轟的一聲炸出一團火光。
林銳心中一緊,趕緊朝著兩個手下望去,結果看到兩個火箭筒射手,灰頭土臉的從彈坑裡麵露出頭,對著他們所在的位置晃了晃手臂,表示他們沒事,林銳這才鬆了口氣。
圖阿雷格武裝分子眼見形勢不妙,開始撤退,t55吼叫著,冒著黑煙開始全速倒車,試圖躲到那輛輕型坦克殘骸後麵,可是無數子彈追著它猛打,一顆顆迫擊炮的炮彈,也不斷的落在它的四周,震得坦克裡麵的圖阿雷格人駕駛員暈頭轉向。
到處都是爆炸後揚起的泥土,到處都是爆炸產生的硝煙,坐在駕駛艙的圖阿雷格人駕駛員,透過潛望鏡根本看不到外麵的情況,而且他在這裡無法掉頭,也不敢把薄弱的後部露在敵人眼前,隻能盲目的倒車。
可是在看不見路的情況下,盲倒根本無法走直線,隻見這輛t55坦克在路上歪歪扭扭的到處亂竄,終於駛出了路麵,從一側路肩駛下了公路,屁股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棵樹上,撞得那棵大樹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但是t55到底不足以將這棵大樹給撞斷,一下就被擋住,車裡麵三個圖阿雷格武裝分子撞得七葷八素,特彆是炮塔裡麵的倆圖阿雷格人,腦袋咣當就撞在了車內的鐵家夥上,一個被撞得頭破血流,直接就撞暈了過去。
另一個圖阿雷格人炮手,也被掀翻在了車內,一顆炮彈從架子上掉落了下來,正砸在他的一隻手上,把他的手當場給砸爛,掌骨都被砸斷了,疼的這廝抱著受傷的手,在車內失聲慘叫了起來。
至於那個駕駛員,也好不到哪兒去,同樣腦袋磕在了車內的鐵疙瘩上,這會兒磕的鼻青臉腫,暈頭轉向,暈暈乎乎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了。
這會兒這輛坦克也熄火了,屁股撅著,頂在那棵有點歪倒的大樹上,姿勢頗為滑稽。
這一下可就給了高處一連和二連的重機槍機會了,圖阿雷格人車上壘的沙包這會兒大部分被顛落了,露出了防禦最薄弱的頂部,這一下他們抓住了機會,兩挺重機槍,對著這輛坦克就猛打了起來。
曳光彈拉出的光線如同鞭子一般的抽在了這輛t55坦克上,打的這輛坦克上麵都是窟窿,子彈終於穿透了頂部裝甲,打的車內火星四濺。
那個斷了手的圖阿雷格人,在車內被一顆變形的子彈擊中,當場一條腿就被截掉了,血從他的斷腿處飆射出了老遠,噴到了那個駕駛員身上。
那個駕駛員終於恢複了一些神智,慌得驚聲大叫,趕緊發動車輛,發動機噗嗤噗嗤的吼了幾聲,噴出了幾團黑煙,忽然間朝前竄了一下,居然又被發動了起來,駕駛員趕緊推杆,駕駛著這輛坦克朝前猛躥了一下,脫離了困境,然後再次衝上了公路,準備溜走。
因為剛才倒車吃了虧,他不敢再倒車了,於是便吱吱呀呀的原地轉向,一條履帶鎖死,另一條履帶轉動著,坦克在地上擰了個圈子,對準了公路,然後冒著黑煙就朝著來路上逃去。
林銳氣的朝掩體上猛捶了一拳“媽的!他要跑了!給我打!”
眾人都看到了那輛t55坦克要跑,於是機槍都追著那輛坦克射擊了起來,輕重機槍一起開火,打的那輛坦克火花四濺,可是卻還是沒能打壞那輛坦克的發動機。
眼看著那輛坦克就要逃走了,突然間林銳看到三連那邊一個士兵,肩上扛著一支火箭筒,從草叢中蹦了出來,像是瘋了一般的朝著那輛坦克追了過去,直接就衝到了公路上。
林銳意識到了那個士兵想要做什麼,心中猛地一緊,一陣心疼,這個火箭筒射手明顯是急了,完全不顧生死,要乾掉那輛坦克。
圖阿雷格武裝分子也發現了這個火箭筒射手,於是趕緊朝著他開槍,試圖阻止他開火,子彈嗖嗖的在那個火箭筒射手身邊飛過。
林銳歇斯底裡的叫到“掩護他!”
說著他親自抄起了一支16突擊步槍,舉起來便朝著圖阿雷格人射擊了起來,其餘人等也都看到了三連衝出來的那個火箭筒射手,於是一個個趕忙調轉槍口,不再打那輛坦克,而是轉去猛打那些圖阿雷格人步兵,試圖掩護這個弟兄。
這個三連的火箭筒射手,朝前狂奔,完全無視那些射向他的子彈,想要追近一點,但是終歸沒能躲過圖阿雷格武裝分子的子彈,他的左胸突然爆出一朵血花,他立即朝前一撲,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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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銳急的哇哇大叫,拚命的射擊,可是這時候卻一點也幫不上他,多好的一個士兵呀!可惜了!他的行動太魯莽了,但是這卻不能遮擋住他是個猛士的光彩。
眼看著這個士兵就這麼倒了下去,那輛坦克卻還在朝前開,林銳目呲欲裂,一邊怒罵一邊開槍。
突然間香腸在一旁指著山下叫到“快看老大!那個弟兄沒死!”林銳趕緊定睛一瞧,果真那個中彈倒下的士兵,這個時候顫巍巍的又動了起來。
不過他沒有爬起來,而是艱難的拖過他的火箭筒,趴在了地上,把火箭筒抵在了肩膀上,采用了臥姿把火箭筒的炮口對準了正在逃走的那輛圖阿雷格人的坦克。
圖阿雷格武裝分子還在向著他射擊,子彈不斷的落在他的周圍,打的路麵上噗噗作響,他又震了一下,顯然又受傷了,可是他卻似乎不為所動,仿佛不知道疼一般,繼續操作他的火箭筒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