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因為你剛剛對時津同學說出了‘那份幼稚的考題’這句話,所以……我想問問看,你是不是也解開了密室的手法?”
“哦,如果那也算是手法的話,我的確看出來了。”葉更一說。
聞言,越水七槻直接呆立在原地。
另一邊,柯南、服部平次和白馬探則是齊齊投來了驚訝的目光。
隨即,他們飯也不吃了,立即就要折返回槌尾廣生的房間。
真有毅力……
葉更一死魚眼,淡定地朝餐桌走去。
結果還沒幾步路。
就聽走廊上再次傳來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柯南、服部平次和白馬探覺察到某人居然沒有一起跟過去後,又齊齊跑了回來。
“怎麼了?”葉更一皺眉看著把自己圍起來的三個人。
“因為差點忘記一個很重要的事!”
服部平次認真臉:“根據以往的經驗,更一哥你隻要一覺得無聊,要麼會默不作聲地離開,要麼用不了多久就會隨隨便便地把手法說出來!這裡是無人島,前者直接pass掉,所以,為了公平起見,在我們這些參賽選手想到以前……”
“葉先生,就麻煩你和我們一起吧。”白馬探補充道:“而且,不是說好了要保護我的安全嗎。”
“沒錯沒錯!”柯南用力點頭。
葉更一:“……”
信不信我現在就說……而且,真的有這個必要嗎?畢竟整個木屋裡麵,自己都沒有發現針孔式攝像頭。
“那晚餐……”甲穀廉三欲言又止地看著幾人。
“1個小時就足夠了吧?”
白馬探自信地看著幾人,“如果太慢的話,就算看穿了這個手法,也沒什麼意義。”
“哼,那是當然!”服部平次點頭表示認同。
“我不會說的,讓我吃飯吧。”葉更一反對。
“不行!”三人異口同聲。
“甲穀先生,麻煩你幫我去泡一杯咖啡好嗎?”葉更一說。
“嗯,稍等。”甲穀廉三轉身走去廚房。
“謝謝。”
葉更一死魚眼,慢吞吞地跟在幾人身後。
“噗……”
越水七槻將一抹‘失落’和‘哀傷’很好的藏在眸光的深處,突然笑著說道:“葉先生,看來他們很信任你啊。”
“是嗎?”葉更一不予置評。
“當然了,時津同學說自己知道密室的手法時,他們每個人都將信將疑,甚至還有心情吃飯……恐怕是想著待會兒直接去識破他的手法吧,可是……”
越水七槻看著神情格外認真嚴肅的兩大一小三個偵探,說道:“你一開口他們沒有絲毫懷疑地就相信了,所以才會這麼迫切地想要去調查啊,至於為什麼非要拉著你一起,我猜也是基於相同的原因。”
她推理道:“應該是擔心時津同學趁他們不在的時候,偷偷跑去和你私下交流。”
“那你呢?”葉更一問。
“啊?”越水七槻一怔。
“從我們在槌尾廣生門把手上發現問題開始,你的反應就很奇怪,對於‘案發現場’的觀察也僅限於那扇被撞開的房門,之前你和平次說了那番話,想來應該也是一個對‘生命’大於‘現場’的人,但你當時並沒有去救人,也沒有進去房間,所以我想……你該不會有些害怕鮮血和屍體吧。”
葉更一提問的語速很快,最後竟是直接給出了一個聽上去還不錯的理由。
“啊……是,是……”
越水七槻來不及深思,麵對這麼簡單的提問也不能不回答,隻好順著話題連忙給出一個理由,道:“嗬嗬,因為我畢竟還是一個新手偵探嘛。”
“哦?這樣啊……”
葉更一略微停頓,忽然話鋒一轉,直視著她問道:“那還真是挺有趣的,你居然不害怕門把手上的血。”
?!
越水七槻的瞳孔猛然放大,滿臉的駭然。
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但短時間內根本想不出可以辯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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