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句話毫不掩飾地就這樣跟我說合適嗎?我要是也不想理你怎麼辦。
“對了,傷口恢複的怎麼樣?”葉更一問。
“唔……”
話題的突然轉換讓白馬探怔了怔,說道:“被雨淋濕的幾個位置有些感染,再加上那個殺人細菌造成的區域影響,我現在完全屬於被禁足的狀態,根本沒辦法出門……不過,調查那幾個人的事情葉先生你儘管放心,我可以聯絡刑警幫忙,當然時間上可能會慢一些。”
“嗯,多謝,”葉更一繼續問:“其他方麵的情報呢?你一開始會那樣問,應該也有掌握到一些吧。”
“真不愧是葉先生,沒錯,我的確是從警視廳那邊得到了一些,關於西多摩市微生物研究所被襲擊,而警方還沒有對外公布的情報。”
白馬探說道:
“昨天那則聲明被公布在網絡上後,警方立即去監獄提審了紅暹羅貓的前任乾部,隻不過他們堅稱對這件事毫不知情,而唯一被留在現場的安瓿瓶,暫時也沒辦法根據型號找到供應商,推測應該是他們自己製作的。”
“製作安瓿瓶沒有什麼技術含量,”葉更一捕捉細節道:“問題的關鍵在於他們為什麼要帶著那個。”
“沒錯,我也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因為他們明明可以直接將細菌帶走,卻偏偏進行了置換容器的操作。”
白馬探嚴肅的分析道:“根據十幾年前的情報顯示,他們是那種專門針對大財團實施恐怖襲擊的組織。我個人認為,那個犯罪組織的行為很有可能是為了炫技,以此來表明他們有足夠的能力和水平來使用那些殺人細菌。”
嗯……站在白馬探的角度思考,如果紅暹羅貓此舉是為了對高層進行施壓,的確需要展現一些非同尋常的手段。
等一下……
團夥內部的成員中有生物學領域、高水平科學家的這個情報,如果泄露出來,不出意外絕對會引起組織的注意……
不,即便紅暹羅貓置換細菌的情報沒有對外公布,也不能排除琴酒他們現在是不是已經展開了行動。
畢竟,如果那個殺人細菌擴散的話,可不是簡簡單單一句不乾涉就可以幸免於難的。
事情發生了這麼多天。
我並沒有收到琴酒的郵件……
說明即便組織已經展開了這方麵的調查行動,也不打算讓我這個專業不對口的乾部參與。
對了,貝爾摩德私下裡跟我說過,我上次在事務所對麵天台上受槍傷的事,導致琴酒在‘那一位’麵前遭到了訓斥,還以為那個女人是在開玩笑,現在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真的啊……
“葉先生,你有想到什麼嗎?”
聽筒那端,白馬探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
葉更一不予置否道:“線索太少,很難做出具體的分析。”
“這樣啊……”白馬探沉吟了片刻:“那我這邊儘快幫你調查這四個人的身份。”
“嗯,保持聯係。”葉更一說。
另一邊的餐桌前。
灰原哀將嘴巴裡的牛排咀嚼吞咽下去後,無奈地向某個不住朝角落投去視線的偵探,低聲道:
“喂,你要是想知道更一哥在和誰打電話,乾脆就像平時那樣湊過去挨揍不就好了,現在這種距離,你就算再怎樣也根本什麼都聽不到吧。”
她這句話還真不是激將。
因為先前送黑咖啡過去的時候,葉更一就有說待會兒要和白馬探打電話,了解一些關於紅暹羅貓的情報。
而之所以不和眾人一起坐在這邊,還真不是為了防備他們,主要就是為了避免通話內容,被那幾名日賣電視台的人聽到。
如果工藤過去,既然不涉及到組織的事情,灰原哀認為更一哥應該不會理會他的。
湊過去挨揍?
雖然可能是事實,但為什麼聽起來就這麼彆扭呢……
“還是算了,你坐過來點我有事找你幫忙。”
柯南鬱悶臉,轉而又拉了拉阿笠博士的衣服,低聲道:“博士,灰原……我覺得更一哥應該是在幫警視廳調查紅暹羅貓的事,當然這也隻是我的猜測,具體的情況你們待會兒找機會幫我問一下他,記住一定要在私下裡,不要驚動其他人。”
“嗯。”阿笠博士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是吧?這也能猜中???
灰原哀則是目光中閃過一抹錯愕。
腦海中想起先前在房間中,更一哥說自己不適合做線索推理的畫麵……
(╯‵□′)╯︵┻━┻……還推什麼推,這些家夥都是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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