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資料已全部轉存到手機,正在清理入侵痕跡,清理完成。】
嗯,知道了……
葉更一把車停在路邊降下車窗,讓涼風吹在臉上。
他翻閱著排列有序的簡易文本,稍頃,視線便停留在了vega飯店的住宿名單上。
當時住在六層的房客一共有九人,除去本上菜菜子、水穀浩介和那六名死者外,還有最後一個人名叫新堂堇。
九個人……放七筒?
是故意誤導嗎。
這個猜想在葉更一的腦海中閃出。
不過,他也懶得遵循偵探思維,按部就班地去破解凶手留下來的暗號。
“如果水穀浩介是殺人凶手,不管他當時有沒有在飯店,也不用考慮他女朋友被濃煙嗆死前發生了什麼,既然都殺了六個人這個新堂堇無論如何也跑不了。”
地點在八王子市,中野山王,六丁目26206室。
就你了。
葉更一升起車窗,一腳油門踩下朝著東京都的方向駛去。
……
警視廳,會議室。
“什麼?目暮你受傷了?深瀨稔可能不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好,好,我知道了,總之你先等救護車吧。”
這些警察們到底在搞什麼啊……
愛爾蘭掛斷了電話,內心十分的糾結。
一方麵,他倒也樂得看到警方的無能,因為隻有這樣,他偽裝成鬆本清長的事情才越不容易被識破。
可另一方麵,臥底名單遲遲沒辦法找到,他這個組織乾部的執行能力,在‘那一位’的心中,可能就要被打上一個問號了。
不行,絕對不能著急。
雖然臥底名單很重要,但是僅憑這點功勞根本不可能對琴酒造成什麼威脅,為了扳倒那個家夥,為了看到他麵對恐懼時露出的醜陋嘴臉,我必須要調查清楚工藤新一的事情!
愛爾蘭深吸一口氣,才剛剛調整好因為警方行動失利而稍顯波動的情緒,隨即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請進。”
來的是搜查一課,負責值班接聽電話的警員,他進門後,立即彙報道:
“管理官,我剛剛接到報警電話,有一名自稱叫做新堂堇的女性畫家,說她知道連續凶殺案的凶手是誰,她的家住在八王子市,中野山王,六丁目26206室。”
警視廳的這些警察是不是在專門和我作對啊……愛爾蘭嘴角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剛剛做好的心理建設險些直接碎裂掉。
這麼不給機會?
你該不會是琴酒派來故意針對我的吧?
被有著這樣一張可怕方臉的人盯著看,那名警員的心底也有些打鼓。
“管……管理官?”
“辛苦了,”愛爾蘭回過神來,深吸口氣,“你去忙吧。”
自己絕對不能被琴酒給抓到把柄!
想著,他再次拿出手機,打通了目暮十三的電話:
“喂?目暮,我這邊有了新的線索,這樣……你先去醫院處理傷口,然後安排佐藤和高木到八王子市接一個叫做新堂堇的人,其餘人員立即返回會議室開會。”
稍稍活動了下因為需要保持偽裝而有些僵硬的脖子。
旋即,愛爾蘭借口上廁所,離開了隻有他和毛利小五郎兩個人的會議室後,將這一情報又傳達給了琴酒。
毛利小五郎:“……”
是錯覺嗎?為什麼感覺隻有我自己很閒的樣子……
……
黑色的保時捷行駛在前往東京都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