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讓他們懷疑。”
葉更一說道:“發生狀況的時候,我剛好有事外出,所以與其提防著有心人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試探,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漏出一個破綻,然後讓他們相信這真的就隻是一個巧合罷了。”
“原來如此……”
黑羽快鬥知道自家老哥擁有那些可以治療傷勢的神奇機器人,也是瞬間理解了他這樣做的用意。
隨即,一行三人返回了江古田。
由於葉更一還準備研究手臂傷口的數據,為了避免被宮野明美看到,從而引起她多餘的想法。
最終,就隻有寺井黃之助返回了藍鸚鵡台球酒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
新聞上也是播報了土門康輝正式宣布退出競選的消息。
杯戶中央醫院的走廊上。
赤井秀一、詹姆斯·布來克和朱蒂·斯泰琳也在討論這則報道所引起的風波。
“聽說是原本身為防衛廳官員的父親,被爆出了婚外情的醜聞……”
朱蒂·斯泰琳的傳統美國人思想,讓她覺得這件事格外的不可思議,不由狐疑道:“但那好像都已經是20年前的事。”
“根據線報提供的內容,土門先生似乎是以日賣電視台壓下這條醜聞為代價,才接受了水無憐奈的采訪。不過,那隻是水無憐奈私下允諾的,電視台的人員並不知情,唉……”
詹姆斯·布來克歎了口氣:
“如果知道他是一個會因為這種事情輕易放棄競選的正直人士,那些人也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是啊,”朱蒂·斯泰琳有些遺憾感慨道:“不過,要是可以多抓住他們幾個人就好了……”
“哼……幸好沒有那麼做,參與這次行動的那些家夥裡麵,可是有著一個比琴酒還要難纏的角色在啊。”
赤井秀一說道:
“為了讓他們誤以為竊聽器和追蹤器是我們fbi安裝的,我第一發子彈的目標,就不能是那隻竊聽器以外的任何東西,那個人似乎並不在意引發混戰,而且我的槍好像也沒辦法壓製住他……”
“不,不會吧?秀……那個人真的有這麼厲害?”朱蒂·斯泰琳驚訝。
“應該吧,”赤井秀一皺起眉頭,“如果假設他能夠看到子彈的軌道,多少就有些扯了,所以也就隻剩下我的狙擊思路,被他給看穿了這一種解釋,而且,說起來……”
他凝眸回望向兩人:
“從那家事務所2點鐘方向伏擊,並且能夠射傷那個神秘家夥的人,真的不是我們fbi的探員嗎?”
“關於這件事我已經仔細的問過了,”詹姆斯·布來克說:“參與這次行動的全部探員裡,洞悉到組織的成員會去事務所的人,就隻有你一個。”
“這樣啊。”
赤井秀一略感失望地點了下頭,走到一間病房的外麵,推門走了進去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水無憐奈,說道:
“也罷,早晚有一天還會遇見的,畢竟我們跟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完全切斷……”
“喂!秀,”朱蒂·斯泰琳追了進來:“我怎麼感覺你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那個瘋子可是直接從天台上朝我們開槍誒!”
“很正確的作法,”赤井秀一說道:“在那種局勢下依舊保持著清晰的判斷力,居然能夠想到借由你們來進行威脅和試探,這樣的家夥我以前居然從來沒有聽到過。”
“試探?”
朱蒂·斯泰琳茫然。
威脅她倒是可以理解,試探又是什麼意思。
“當時那個孩子也在下麵吧,絕佳地掩飾機會,你和詹姆斯當時為什麼不朝上麵開槍?”
赤井秀一說道:“如果那個時候連我也產生遲疑,優先選擇去確認你們的狀況,他們一定會再次懷疑我們fbi是不是和那位名偵探聯手了。”
“這……你也太誇張了吧?”朱蒂·斯泰琳有些狐疑:“那種關頭,他可以想得到這些嗎?”
“嗬,誰知道呢,”赤井秀一不置可否地笑笑,轉而看向病床:“她的情況怎麼樣?”
“呃,”詹姆斯·布來克接過話題:“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意識還沒有恢複。”
“看來也隻能等她醒過來以後,再了解情況了。”
赤井秀一左右看了看,“安全方麵應該可以信任吧?”
“放心吧,她在這裡養傷的事已經請院方進行保密了。”
詹姆斯·布來克說道:“放心吧,秀一,我剛好認識這裡的院長,他是一個很可靠的人。”
“電視台那邊呢?”赤井秀一問。
“啊,沒問題的……”
還在沉思先前那個神秘組織成員信息的朱蒂·斯泰琳回過神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的一角,望著院子裡正在使用蝴蝶結變聲器打電話的江戶川柯南,道:
“那個孩子會幫忙妥善處理的。”
“嗯?又是他……”赤井秀一疑惑,“他到底是誰?”
“偵探啊,”朱蒂·斯泰琳微微一笑,“我非常看好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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